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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2日 星期一

六四亲历

 

2006-5-29 15:05 方应看

[原创]六四亲历
当年我15岁,1989年6月4日 当天 10:00 去了木樨地,无数群众聚集在木樨地一带,木樨地两侧高楼窗户玻璃有近一半被打碎,东北角有一个大型雕像,雕像基座上有一个深达10多公分的弹孔,我站到基座上,看军博方向,长安街上数辆电车横着拦住了马路,远处有烟有火,突然军博方向一阵枪声响起,我和群众一起转身就跑.......
跑了一段后,枪声停了,也没见坦克或军车追来,我们又回去了,有的人还大着胆子奔军博方向去了,我是没敢去军博,当时分析并不是有人开枪,应该是弹药被点着了。
我运气算好的,白天已不危险,听一同学说,他6月4日零晨去长安街,趴在路边的地上,子弹不断从他头顶飞过......

2006-5-29 15:18 老管

回忆录

2006-5-29 15:20 牛鬼的儿子

六四的清晨,我在德胜门处!
我很不容易的从清和镇赶到德胜门。
八点时候军车、军人架枪围住了德胜门。市民开始还有些胆怯,中年妇女登上了车踏板,后来很多的年轻人就开始围住军车,让军人下来。怒骂和指责不绝于耳。
二环路的雍和宫附近浓烟滚滚,十几辆军车被焚烧。
十点种左右,我们冒着小雨步行到了西单长安街。
看见坦克,看见那个军人尸体(嘴里还有一根烟)头上口了一顶军帽。
闻到了刺鼻的气味和看见了五部口处狰狞的笑容

2006-5-29 15:21 鲁西狂徒

有哪位朋友们知道,六/四时北京人口是多少?不清楚的话,现在北京人口数也行。有篇文字想用这个数字。先谢~

2006-5-29 16:51 本泥

我在上海。听说后很激动,差点要和同学去做酒精瓶。后来去了人民广场。在后来老爸写信说病重,回去才知没事,怕我危险,诓我回去。大三,不堪回首。
站长年轻,后生可畏!还有那个老鼠,好像也年轻。
[[i] Last edited by 本泥 on 2006-5-29 at 16:56 [/i]]

2006-5-29 17:06 民士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2006-5-29 17:15 孙悟假

六四时,我也初中。那时我可以说是一个狂热的“爱国主义”者,我完全站在政府的立场上几乎和全班同学进行激烈辩护,真是水火不容。
那时大家年龄都不大,感觉都挺关心这事,同学们每天都讨论这事,老师们也是。不过,就我所知,差不多都是同情学生,包括我的同学、老师,还有社会群众,似乎只有我在不断地为大家做“工作”,替政府作辩护。想想一个人的思想的形成和改变真和很复杂,并不那么容易。

2006-5-29 17:17 鲁西狂徒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民士[/i] at 2006-5-29 17:06:
北京市人口市区县分布如下:
  地 区 2000年(万人) 占总人口的比例(%) 比1990年增加 (万人) 人口密度(人/平方公里)
  全 市 1356.9 100.0 275.0 805
  城 区 211.5 15.6 -22.2 24072
  东城 ... [/quote]
呵,谢啦~~!

2006-5-29 18:22 叛逆之虎

站长令人敬佩,那年我也15岁,初三学生,远离北京。6.4后我们那儿还有学生游行,还捐了点零花钱,眼泪止不住的淌。还在班上的黑板上写了几句标语,班主任默默地给擦了,说——不要闹了。

2006-5-29 18:30 明之

小,不记得啊,又没什么人告诉我

2006-5-29 19:17 浆糊

当时都还年轻,也没有宽带网络。对事件的真相道听徒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渐渐明白那场悲壮的斗争。

2006-5-29 20:12 郭培勋

那时还小,
又在农村
没什么感觉拉.

2006-5-29 20:37 xjblhxd

64的时候我在家里看着电视,五月十七日我发了声援电报,晚上看着电视感觉要马上进行暴力了,不过好像是6月6号的时候,戒严部队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电视上有个军官说(大意):场面还是比较温和和随意的吗,我(军官)就看见一个小青年可能是学生,背着一个半自动步枪,歪戴着钢盔,骑着一辆自行车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他的意思是目前紧张空气没有多严重。不过我最喜欢看的还是那些熊熊燃烧的拖拉机车队,场面很壮观,我对科室里的人说,天安门广场成了红场了,长安街变成了贝鲁特大街。

2006-5-29 20:53 白鹤一鸣

6。4的情况,都是后来看报纸上说的,说是学潮,后来变成了动乱。

2006-5-29 20:59 姑射美人

方站而立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2006-5-29 21:45 总编在线

[b]我的六四见闻[/b]
当时我已30多岁,在某新闻单位工作。6·4前参与了北京知识界严家其、包遵信、刘再复、苏晓康等的一些幕后工作,并随他们多次到广场演讲。
6月3日夜得到情报,当夜将开枪镇压,故没有去广场。当时大喇叭广播着要求市民撤出广场立即回家的通知。但当时西长安街依然人潮汹涌,万头攒动,大批学生和群众平躺在马路中央,企图阻止坦克的前进。各个路口均被数辆公共汽车、大卡车等横亘在道路中间作为路障,阻挡军车的通过。因我住地距西单不远,大约晚11时以后,忽听枪声大作,坦克隆隆,人声鼎沸,街头大乱。咒骂声、惨叫声混合着救护车笛声响彻整夜,令人惊恐无眠。
混乱直到6月4日天蒙蒙亮才逐渐平息下来,一大早,我小心翼翼地钻胡同朝长安街方向查看,只见临长安街的各小胡同口都聚满了学生和群众,手持砖头、石块、燃烧瓶等朝街头军车投掷,胡同内沿墙根排队停放着上百辆平板三轮车,每当街上的军车、坦克向胡同内扫射机关枪后,胡同口的受伤人员都会被紧急抬到一辆三轮车上,飞快地朝医院狂奔而去。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会朝胡同内开枪,就挤到前边张望,突然一串机关子弹枪扫射过来,几乎将我打蒙,只见身边几个小伙子纷纷倒下,胸口、大腿等处鲜血突突直冒,这才吓傻,拔腿就往后跑,此后再也不敢到前边去了。我看到每当一辆军车或坦克通过时,都会朝胡同里一阵扫射,打伤打死几人。
大约中午或下午时分,军车和坦克不再扫射了。我们涌出胡同,发现周边商店门窗和墙上布满弹孔,玻璃全部碎烂。马路两旁横躺着大量死尸,整个马路遍地血污。六部口附近一辆公共汽车被焚毁,车上挂着一个被烧焦的人体,肠子被掏出,面目狰狞恐怖。据说是被群众逮住并烧死的一名军人。所有被充当路障的车辆都被烧或被坦克轧得只剩下歪七八扭的铁架子。直升机在空中盘旋,据说西方各主要电视台都对六四镇压作了现场直播。
我骑着自行车沿长安街向西走去,发现马路中间全是被手无寸铁的群众砸毁、烧毁的坦克,一辆挨着一辆,从西单一直延伸到数十里之外的古城一带。大约至少也有数千辆甚至上万辆之多,所有坦克全部变成了一堆废铁。可以想见,6·4凌晨的血战是多么惨烈!
沿途布满了军车,车上当兵的架着机关枪,对准街上的每一个行人,转动着枪口。我就是在这些枪口的准星之下,沿西长安街及其延长线几十里路骑了个来回,随时都有可能被一枪送上西天。还好,我死里逃生,苟活至今。

2006-5-29 22:18 轴承钢

六四的经历俺以后说,七六年四五运动时,俺受中共蒙骗,第一个上台声讨反革命暴乱,过了两年,四五平反,中共从此再也不能骗俺了,至少在大方向上俺认清了中共的封建专制本性。

2006-5-29 22:23 光影无迹

有点夸张哦!不敢完全苟同。

2006-5-29 23:29 美丽人生

每年这个季节都出来回忆回忆英雄当年。

2006-5-30 00:21 自由老人

方站长是英雄

2006-5-30 02:52

老方比我年长一岁,应该还是属于旁观者吧

2006-6-1 00:22 神州一刁民

那年我才11岁,只是听到大学生闹事,那时候大学生很珍贵,后来知道他们绝食,总是想不明白,后来就从电视上看到《血与火的考验》,是赞扬军人“英勇牺牲”,直到毕业之后,才知道事实,从此我就明白了一切。

2006-6-1 02:54 不锈钢老鼠

当时8岁,学校放假,天天在家看儿童书。我爸天天晚上不在家。镇压之后我爸带我上街,把我抱到一辆烧焦的坦克上。

2006-6-1 22:03 本泥

记得一天夜里,说军队可能进上海,我们连夜起来,跑步到外白渡桥,要封锁桥,后来证明是假消息。还有一次,半夜到电视台,想占领电视台,把北京的真相告诉上海的市民。因为上海市民一直没有象北京那样支持学生。到电视台门口发现大门紧闭,大家终究没有采用暴力手段。人民广场大的活动基本上都参加了。上海的大学学校总体上是宽容的,毕业分配工作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老朱管上海,多次演讲:保证军队不进城,说历史会说明一切。感觉没有李鹏杀气腾腾的。
有些时间和事件已经记不太清,以后动荡的人生,早期资料基本上遗失了(也可能是家人有意未之)。
中共总要面对64的,可能是想拖到主要当事人走了以后,但是代价会不会更大?64是中国在20世纪对世界最有意义的贡献,在64的引导下,东欧完成了向现代文明社会的转变,由于执行的更加彻底,短期的动荡却带来持久的民主和和平,今天他们大多已经接近发达社会,我们却还在黑夜里挣扎。
呼吁中共诚恳道歉,给予受难者国家赔偿,建立纪念馆。道歉是和解的开始。

2006-6-1 22:16 张学良

原来站长年方四八
正当打之年哈 :)

2006-6-2 09:28 鲶鱼

我当时刚上初中,我们这个小城市好像当时没多大动静。我记得在六四以前听说上街游行有免费的面包啤酒,说来惭愧,当时好像唾液腺有反应,不用上课还有免费的啤酒面包又能去反腐败,这种日子在当时的我看来实在很逍遥浪漫。不过六四很快就来了,我从美梦中惊醒,那个一直说我们的祖国是花园的电视突然告诉我祖国成了暴乱者的乐园,电视里不断播放着儿童不宜的镜头,在这些镜头的刺激下,我终于留下了眼泪,为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美梦而感到羞愧,为那些战士遭到暴行而感到悲愤。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都是生活在红旗下,那些狠毒的暴徒和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周围同学的反应我现在已记不大清了,好像我们这里喝的狼奶比较纯,大家的看法都是一致的。对大学生反腐败,(当时只有反腐败这个概念,对与专制集权之类的没一点意识)大家当然都不反对,但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到暴徒的暴行上来了,后来又听说大多数学运领袖都拿着钱跑到外国享受去了,大家更是义愤填膺。原来面包啤酒被这些伪君子拿跑了。
说到面包啤酒,10年后的那场游行我倒是喝到了免费的纯净水,当时我在脖子上还挂了个“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标语,唉,希望不再看到这样蒙着眼睛的游行。

2006-6-2 10:30 山木

89年,新闻工作者的作用大,但力量对比不行,最终导致新闻出版法的流产,只量最大的损失!
学生运动起初是自发的,后来逐步被其他势力控制,失败是必然.
当时人们的认识上还是有差距,没有认识到会彻底镇压.

2006-6-2 22:10 黄泰

那年我5岁,呆在家里不能出去玩。爷爷吓唬说,别出去,外面到处都在抓学生。就记得这点。

2006-6-2 23:19 lolo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山木[/i] at 2006-6-2 10:30:
89年,新闻工作者的作用大,但力量对比不行,最终导致新闻出版法的流产,只量最大的损失!
学生运动起初是自发的,后来逐步被其他势力控制,失败是必然.
当时人们的认识上还是有差距,没有认识到会彻底镇压. [/quote]
我至今仍保存着几份5月中下旬新闻最自由时的报纸,每年会拿出来看看。

2006-6-3 10:57 仲康

呵呵,老鼠和我同岁
现在大学生没有什么自豪感了,也不敢思考什么问题。
现在要靠白领们,现在不是都有车了吗?把车堵在长安街,子弹不是很好打吧?北京有三四百万辆吧?

2006-6-3 14:50 黑翅膀

8岁半,还在看科幻小说 打任天堂FC,呵呵

2006-6-3 15:04 不锈钢老鼠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黑翅膀[/i] at 2006-6-3 02:50 PM:
8岁半,还在看科幻小说 打任天堂FC,呵呵 [/quote]
那会就有任天堂??

2006-6-3 19:34 惊蛰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总编在线[/i] at 2006-5-29 21:45:
[b]我的六四见闻[/b]
马路中间全是被手无寸铁的群众砸毁、烧毁的坦克,一辆挨着一辆,从西单一直延伸到数十里之外的古城一带。大约至少也有数千辆甚至上万辆之多,所有坦克全部变成了一堆废铁。 ... [/quote]
演无间道吗?

2006-6-3 21:06 总编在线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惊蛰[/i] at 2006-6-3 07:34 PM:
演无间道吗? [/quote]
呵呵,道路中间全是瘫痪的坦克,被烧砸成一堆堆废铁,百姓围在坦克周围爬上爬下,老鼠不是说她就被她爸爸抱上去玩吗?我可能是亲眼所见呢,不过,当时并不知道哪个小女孩是将来的老鼠哦!

2006-6-3 22:31 国际航班

那年大三。
当晚跑到某机关去联系印传单的事,回来就钻到朋友家打麻将了。
之前也风闻可能会开枪,但根本没想到能是真的。
凌晨从朋友家出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一晚不在现场,是我终身的恨事。

2006-6-4 00:18 不锈钢老鼠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总编在线[/i] at 2006-6-3 09:06 PM:
呵呵,道路中间全是瘫痪的坦克,被烧砸成一堆堆废铁,百姓围在坦克周围爬上爬下,老鼠不是说她就被她爸爸抱上去玩吗?我可能是亲眼所见呢,不过,当时并不知道哪个小女孩是将来的老鼠哦! [/quote]
晕,你是在哪看到的

2006-6-4 07:35 秋心如海

这血淋淋的一天拆穿了当局的本质,任凭它以后还会拿出多少谎言。

2006-6-4 08:16 虫洞

当年正在一学校的党办工作,白天看CCTV的新闻,晚上听BBC和美国之音,干扰很大,但大体了解北京发生的情况。学校的学生们开始行动了,人山人海浩浩荡荡地要上街游行,校领导命令我们到校门口阻止,我们都是阳奉阴违,暗地里反而鼓励学生。最后,只有老校长一个人的脊背“抵抗”了一下上街的洪流,引来教职工们一阵哄笑。然后,以观察和保护学生安全的名义,我们跟随学生,看到那一天所有城市里的大专院校的所有学生汇集在城市的中心,穿过政府大院,喊口号,贴标语,作演讲,然后,就散了,第二天,第三天,......又有游行。六四之后,城市里像死一样的静。

2006-6-4 08:24 大嘴走天涯

我和站长同岁
我在小城市。城市虽然小,但是由于中专和大专多,我们中学很多年轻老师都是热血青年,所以声援北京的活动如火如荼的,还成立了中学生自治联合会。后来听说北京开始镇压。64过后,我校很多老师被传唤,我也被叫去取证,关于我的政治老师的。我想起来,当时很害怕,家人也吓死,以为我在外面秘密加入中学生联合会。去了,才知道他们在调查我们学校的老师。鸟理它,一律说没有。走的时候,公安局的还交代连父母都不能告诉。鸟,回去就告诉老爹老妈。我爹吓了,连连对我说不准和别人讲。
后来听说,一个老师被逮,几个高三的学生也被逮捕。一个老师被开除。我的政治老师最后被打入冷宫,去图书馆。
纪念之
[[i] Last edited by 大嘴走天涯 on 2006-6-4 at 08:38 [/i]]

2006-6-4 20:16 惊蛰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总编在线[/i] at 2006-6-3 21:06:
呵呵,道路中间全是瘫痪的坦克,被烧砸成一堆堆废铁,百姓围在坦克周围爬上爬下,老鼠不是说她就被她爸爸抱上去玩吗?我可能是亲眼所见呢,不过,当时并不知道哪个小女孩是将来的老鼠哦! [/quote]
你那段话的意思是瘫痪的坦克有数千辆甚至上万辆之多。
比伊拉克人民打击美军的手段高多了。

不锈钢老鼠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惊蛰[/i] at 2006-6-4 08:16 PM:
你那段话的意思是瘫痪的坦克有数千辆甚至上万辆之多。
比伊拉克人民打击美军的手段高多了。 [/quote]
伊拉克人民哪有我们北京市民抗敌热情高。

2006-6-4 21:07 沧海余生

我听在体育大学的中学校友说,他们学校两死一残。

2006-6-4 21:24 不平不谈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鲶鱼[/i] at 2006-6-2 09:28:
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都是生活在红旗下,那些狠毒的暴徒和英勇的解放军战士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quote]
请你弄清楚先,到底是PLA开枪屠杀平民在先,还是民众杀“共和国卫士”在先!即使在PLA开枪之前有民众对军人进行攻击,难道就可以构成军人对平民无辨别地枪杀的理由了么?

2006-6-4 21:36 惊蛰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不锈钢老鼠[/i] at 2006-6-4 20:22:
伊拉克人民哪有我们北京市民抗敌热情高。 [/quote]
北京市民拿什么摧毁成千上万辆坦克啊?

2006-6-4 21:38 不锈钢老鼠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惊蛰[/i] at 2006-6-4 09:36 PM:
北京市民拿什么摧毁成千上万辆坦克啊? [/quote]
莫洛托夫鸡尾酒

2006-6-4 21:45 惊蛰

我骑着自行车沿长安街向西走去,发现马路中间全是被手无寸铁的群众砸毁、烧毁的坦克,一辆挨着一辆,从西单一直延伸到数十里之外的古城一带。大约至少也有数千辆甚至上万辆之多,所有坦克全部变成了一堆废铁。可以想见,6·4凌晨的血战是多么惨烈!
=============
总编在线 同志,你这些不会使编出来的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不成了一场战役? 但手无寸铁去砸毁、烧毁那么多坦克不可能啊。
如果,我是个开坦克的米国佬,伊拉克人民要拿汽油瓶子之类来烧坦克(顺便烧死我),那对不起,我只好顺便杀了那些伊拉克人民。总不能让伊拉克人民把美帝的坦克都摧毁了(顺便把自己的小命救上一救)
[[i] Last edited by 惊蛰 on 2006-6-4 at 22:02 [/i]]

2006-6-4 22:09 总编在线

坦克也是人开的,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当坦克在北京的各个进城路口被数十万市民团团围住,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的时候,当兵的为了保命就只有弃车而逃了,坦克自然就被市民砸成废铁了。

2006-6-4 22:14 惊蛰

你就编吧。

2006-6-4 22:38 总编在线

这些坦克当然不是在交火中被击毁变成废铁的。而是当他们刚进入城区时,被人山人海的市民所阻挡,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一时心慈手软不敢开枪放炮,市民纷纷爬上坦克,给当兵的送水送饭,苦口婆心,劝阻他们不要进城;给他们讲真相,劝他们返回,一度使他们进退维谷。但后来他们接到上级“采取果断措施,继续推进”的死命令,个别坦克才悍然以机关枪开道,坦克轧向人群,而大多数坦克上的士兵都还没有来得及钻回坦克里,就被群众带走,保护起来。坦克当然也就被烧毁、砸毁在道路中央。我虽然愧为总编,但并非总是在编,这些绝不是我编的,都是众所周知、有案可查的。

2006-6-4 22:48 惊蛰

那么,你能不能给我编几个市民烧毁、砸毁无人驾驶的坦克的必要性?
成千上万辆哦,砸到手软的哦。
共军能否短期内调成千上万辆坦克到北京都值得怀疑。
我还真没见过成千上万辆坦克被烧毁、砸毁的场面。有图片吗?

2006-6-4 22:58 总编在线

大约上百人砸一辆坦克,用不了几分钟,坦克就变成废铁了。有关六四的图片、视频动态网上多得很,你可以自己去看。

2006-6-4 23:01 怕怕怕怕

俺6.5到省府门口.
见墙上刷有;打倒法西斯.血债要血还.等等标语.字眼很大带红色.

2006-6-4 23:01 惊蛰

您还没编要砸成千上万辆无人驾驶的坦克的理由呢。
至于图片,找不到啊,帮帮我。
[[i] Last edited by 惊蛰 on 2006-6-4 at 23:03 [/i]]

2006-6-5 09:54 鲶鱼

请你弄清楚先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不平不谈[/i] at 2006-6-4 21:24:
请你弄清楚先,到底是PLA开枪屠杀平民在先,还是民众杀“共和国卫士”在先!即使在PLA开枪之前有民众对军人进行攻击,难道就可以构成军人对平民无辨别地枪杀的理由了么? [/quote]
大哥,我是在说当年一个初中生的真实想法,在愚民政策下,一个人要清醒过来是很难的,99年俺还上街示威反对美国轰炸中国大使馆呢,现在我终于有一点清醒了,感谢互联网,虽然这清醒有时让我觉得更痛苦,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昏睡过去了。

2006-6-5 19:06 天知道

89年初从部队复原进厂上班,从4月十几号的胡耀邦死到年底的秋后算帐,吾一直在线,电视里最精典的画面是:各大城市如海的抗议人潮(包括外交部、国务院、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被“暴徒”抢夺的坦克在街上开炮;本地大学生冲进省政府要省长表态脱离中央.....。本人由于在6.4上午喊了打倒GCD被'秋后算帐',现还偷偷保存着当时‘高自联’的袖标和传单,不想拿出来看,直到有一天......
[[i] Last edited by 天知道 on 2006-6-5 at 19:18 [/i]]

2006-6-5 20:46 peterpenw

真实不会被掩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那年我十一岁,一样在家中玩着任天堂,喝着可乐,当时我那可以直接用鱼骨看到hk的本港和无线,看到了很多也许是我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后来,等杀戮爆发后,鱼骨再也看不到hk的电视台了,打开总是黑呼呼的一片,再后来,看到大陆电视台所谓的党卫军被野蛮群众杀死的镜头……。
我以为,我一直是一个中间派,也许将来也是,但是,在64这事上,我永远站在方站这一边……
悼念在那次杀戮中牺牲的无辜的同胞……

2006-6-6 12:29 惊蛰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水电工[/i] at 2006-6-5 23:17:
當時共軍的Tanks是;開蓋子淋汽油就行了 [/quote]
如果有人開蓋子淋汽油烧我的坦克,我该怎么办?

2006-6-6 16:09 不锈钢老鼠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惊蛰[/i] at 2006-6-6 12:29 PM:
如果有人開蓋子淋汽油烧我的坦克,我该怎么办? [/quote]
抱头鼠窜

2006-6-6 16:51 惊蛰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不锈钢老鼠[/i] at 2006-6-6 16:09:
抱头鼠窜 [/quote]
做人要厚道,不要要求别人平白让你威胁他们的生命。
如果我拿着枪,你拿汽油瓶,千万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2006-6-6 17:01 不锈钢老鼠

做人要厚道,所以我丢下车让他们烧,自己先跑
[[i] Last edited by 不锈钢老鼠 on 2006-6-6 at 17:06 [/i]]

2006-6-6 17:10 惊蛰

熊猫她姐姐的,你不烧俺的车不就更厚道了?
破坏公物是不对的。
丢下车太危险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

2006-6-6 17:15 不锈钢老鼠

坦克破坏北京的公路,该烧。
危险?烧了就不危险了。

2006-6-6 17:23 惊蛰

烧死在车内倒是真的没危险了,可惜人都怕死,我死不如你死。
那个编辑编个市民烧毁成千上万辆坦克的故事对披露镇压的错误性有什么帮助?
市民要能烧毁成千上万辆坦克,台湾该趁机反攻大陆了。
严重怀疑编辑在演无间道。

2006-6-6 17:28 不锈钢老鼠

成千上万不知有没有那么多,没数过,不过至少有一辆,就是我爸把我抱上去的那辆。

2006-6-6 17:31 惊蛰

我倒,死亡人数 36~两万,烧毁坦克 1~1万。

2006-6-6 17:45 总编在线

我刚帖的严家祺的文章,也说有数千辆坦克。没有经历过的人,确实不能想象当时规模和场面。

2006-6-6 17:54 惊蛰

六四「平暴」出动了至少数万武警和军人、数千辆军车、装甲车、「平暴11小时」,造成了数千人伤亡,丁子霖等人统计到的死难者就有数百人。
==========================================
我倒,人家说是“出动数千辆军车、装甲车” 和你说的 “烧毁成千上万坦克" 差别非常大,非常大。
那人说的可信性较高。
你编写的创造性更高。不愧为总编,总是在编。
[[i] Last edited by 惊蛰 on 2006-6-6 at 18:04 [/i]]

2006-6-7 07:18 沈阳大学

6,4那天可能不能说的上是血战,但可以说是有的人蘸了他人的血而活在别人的目光下

2006-6-7 09:20 blackcollar

我是个旁观者,在重庆大学听了市委书记肖秧的讲话,基本上是和稀泥。后来一天一天发现事态严重,冲击市政府的时候我也在场,呵呵够乱的。64的发生对大家的意识成长产生了很大的作用,基本上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反对暴力的。

2006-6-8 13:28 黑翅膀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不锈钢老鼠[/i] at 2006-6-3 15:04:
那会就有任天堂?? [/quote]
有的呀,只有一个打飞机的游戏,左右移动的,可以吃邮箱,不知道是不是1944的祖宗。
当时那玩意好像有市无货,反正我的是大伯从日本带回来的。

2006-6-8 16:41 牛鬼的儿子

喻日霞:想起了八九“六.四”
17年前的89“6.4”的时候,我已经18岁了,正在浏阳四中读高中,
和我的同学们一样,也在做着自己的“大学梦”。
然而,当年的5月23日,这个日子对我和我家人来说,完全是一个
“晴天霹雳”!我哥哥喻东岳和他的朋友余志坚、鲁德成三人出事
了:他们竟然把北京天安门城楼的毛泽东像给污损!我们当时都感到
极度震惊:谁能相信呢?我们连哥哥他们是什么时候去北京的都不知
道,况且哥哥一直是我的偶像,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我实在无法相
信,可又不能不相信,他们三人都上了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
了。我再也无心于读书,跑到余志坚家,他妈妈为他眼睛都哭瞎了。
小城里都在谈着他们的事。
接下来便是“6.4”:我们都听说了北京死了很多人,政府出动了坦
克车和机关枪。我们全都在恐惧和担心中煎熬着,北京都死了这么多
人,他们三人恐怕都会被枪毙吧?终于,还好,哥哥只被判了20年,
余志坚判了无期,鲁德成判了16年。在我想来,20年虽长,但总算捡
回了性命。
此后我家的生活就是真正的一团漆黑:哥哥既是家中的长子,也是全
家的骄傲和经济支柱,一直在支助我和弟弟读书。无奈下,我和弟弟
被迫退学了,到广东去打工。最伤心的是我的父母。爸爸平常话语不
多,老实巴交,心中有着难言之隐,从此就开始借酒销愁,自己糟蹋
自己的身体。只有妈妈还算坚强,在精神上支撑着我们这个家,私下
里虽然哭过很多回,外人却看不出来。
17年就怎么过去了。三个月前,我哥哥作为89“6.4”的最后一名政
治犯出狱了。可好好的一个人进去,却成了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出
来,我们家谁都想不通。无论换了是谁,恐怕谁也想不通。我们家族
也从来没有精神病史。直到今日,湖南省赤山监狱还没事人一个,真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好象我哥哥这个样子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政府方面也没有一个人过问这事。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哥哥
的病已经被监狱给拖了十几年,即便有了钱,也不知道能否治好?今
后该如何安排哥哥的生活和为他治病?全家人都在为此而痛苦。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面对着我的疯子哥哥,我们也只能这样互
相安慰了。是啊!比起17年前那么多优秀的无辜的年轻的鲜活的生
命,他们在一瞬间就那样从人世间消失了,有那么多父母兄妹还在悲
痛着他们失去的亲人,我哥哥总还算幸运一些。
在此,我虔诚地祈求上天能保佑所有的89“6.4”的亡灵们!如果他
们当时已经投胎转世,他们现在就已经整整17岁了,愿他们现在能过
上永远幸福、平安的生活!
89“6.4”还活着的人们,有的远离了祖国,有的经历过铁窗生活,
有的还在遭受着苦难。我希望上天能赐福给所有的89“6.4”的朋友
们,愿所有的困难都远离你们!

2006-6-8 19:19 猪佬当家

各大报在报道胡追悼会的消息中就透露出了中国似乎要发生些什么事情的信息。那时没办法多做些什么,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只好剪了些文字报道和图片贴在了一块小黑板上,放到教室的一个角落里,并没宣传什么,也没解释什么,只是企图着学生们能从中能嗅出些什么来,企图引导学生关注一下当时的社会形势。那时,我担着班主任。
之后,白天乖乖地上班,而在晚上及周末总是要跑到山东大学去,那里还有我高中时代的同学,以旁观者的角度和心态参与了他们的活动,但目的仅仅是尽量多地获取一些信息。那时不断传出的各种消息很多,其中泡沫的占有相当一部分。我的同学还希望我也写些什么或者在他们讲演的时候也说点什么,都被我婉拒。
当时我哥哥在胜利油田工作。六四的时候到了东营,结果我哥哥外出了不在,就寄宿在了一个学生的家里。晚上跟他们一家人吃饭,看平息动乱的新闻联播,不禁悲从中来,一家子的人,几乎一夜无语。

2006-6-8 21:38 红旗下的蛋


我当时是初一,对事件基本无认识。现在只记得片断:
那时我们住校(农村的中学),没有电视,周围也很难找到电视,唯独镇里邮局有一个。下了课,我们就去那里看(不记得看了多少次了)。印象中就是“暴徒的打砸抢”的画面,别的没了。现在也记不得当时自己(和别的同学)的“立场”了。再后来(大约就在下一学期吧),政治课本上就有了这件事的“教育”,惭愧的是,也不记得当时自己怎么想的。现在想来,我只能说,在我们农村,消息闭塞,对于我们这样的学生,更可以说是“懵懂无知”,“觉悟”不高,想法基本离课本差不了哪里去。
还有一事,就是我们学校一老师,他儿子在上大学(好像就是在北京),他很担心的样子,现在依然记得。至于为什么担心(其儿子的安全),就不明白也不记得了。

2006-6-9 01:00 真人非天子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i]惊蛰[/i] at 2006-6-6 16:51:
做人要厚道,不要要求别人平白让你威胁他们的生命。
如果我拿着枪,你拿汽油瓶,千万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quote]
搞清楚谁先拿枪。
市民从未想到人民军队荷枪实弹坦克飞机来对付手无寸铁的市民学生。
[url]http://www.[/url]***/my-cgi/post/display_all.cgi?cat=64
[url]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5%AD%E5%9B%9B%E5%A4%A9%E5%AE%89%E9%97%A8%E4%BA%8B%E4%BB%B6[/url]
[url]http://www.64memo.com/index.asp[/url]

2006-6-9 01:04 懒懒考拉

我在上海,当时6岁,一点记忆也没有。。。估计被家里人隔离了消息。
我直到16岁的时候也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听说过一下,直到大学有个朋友考给我一个讲这个的3小时的纪录片,那场面看得我哭了。
不管怎么样,暴力解决不了心理问题,这种事情还是该多沟通阿,真不明白当时当局为什么不愿意好好谈谈。待我以后再多了解吧。
能发现这里真不错。

2006-6-10 15:32 黑翅膀

我一直想找这个2个多小时的记录片,但是下不到,唉。

2006-6-11 22:08 和熙

当时我读初中,4,5月间很支持学生,还和个别支持政府观点的同学大声辩论。
6月,也相信了电视里的谎言,庆幸中国没有变色。当时我周围的同学,老师,邻居都很关心这件事情,听美国之音是家家都在做的事情,大部分人都很同情学生。
镇压之后,大家也就沉默了,但是有人说:迟早要平反。我深有印象。
真正明白是非是在大学里,泡了一星期的图书馆,查了89年4月到六月的报纸,看出了名目。对季羡林老先生抱着学生大哭一幕,至为感动。
我的思想就是在大学毕业那年因为考证六四而转变的。
64的烈士们,是你们的鲜血告诉我:要做个有尊严的中国人。
谢谢你们!

2006-6-12 11:50 寂寞笙歌

8964,生命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那年我才17岁,63晚,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在省府门前参与集会。
福州
那几天,我做为社会青年,在给学生送开水,用那种传统的开水铁桶,有一个水龙头,他们在51广场汽车道上静坐。当时全城交通基本瘫痪,我是举着小旗才得以顺利通过。
交警都被逼到高高的岗亭上,十字路口被学生占领了。
在通往省府的省府上,有人用一根细长的竹竿挑着个牛奶玻璃瓶,然后摔碎,意即“打倒小平(瓶)”。
市府门前,有两排武警,墙上还趴着解放军,逗的是,前排的武警是女的,高高的胸脯,为了阻挡学生进入市府内。
63晚,在省府门口集会的学生并不多,他们(包括我)被武警肩靠肩圆圈围着,但他们并不阻止他人进入圈内,你只需拨开他们的肩膀,他们就会让你进去。
外围是女学生用雨伞倒过来募捐。
还有几个在东街口打桌球的混混在树下放鞭炮(他们平时是混混,但他们的爱国热忱是值得肯定的。谁说混混就不能爱国?正是他们是混混,才更加感觉到中共的 残暴)
福州的学生运动是从54开始的,数百福大学生拉开了福州民主运动的序幕。
63晚,我们在省府集会圈里喊口号,往省府里面扔小汽水瓶。
我们当时并不知道,也就在当晚过后的凌晨,北京开始了血腥的镇压,而镇压前,显然福建方面已得到中央的消息,不然,不会有武警在那里监督学生的行动,这在之前的没有的。
64期间,当时福建电视台著名的栏目《新闻半小时》以主播程鹤龄为首的“《新闻半小时》声援团”上街声援北京学运,当晚就在他们自己的节目里播出。64后,程下野了,该节目也被取消。当时这个节目在福建是最受老百姓欢迎,因为他们以监督社会丑恶现象为宗旨,相当于现在的“焦点访谈”。播音的三名播音员被群众誉为“三剑客”。程鹤龄我后来只在环城路上见他逆道骑着自行车,穿着休闲装牛崽裤,很落魄的样。现在他是凤凰卫视的著名主持人,已不想谈及过去了。想当年他曾代表福建媒体参加了中央的“对话”会议。
64后,福州警察到处设岗抄抓福州籍北京民运头子王涛,气氛非常紧张,福大里的宿舍被警察翻个遍,虽然在个别学校,还有零星的发泄,如在医大里的厕所里写骂李鹏的歪诗,什么“李鹏鸟人”之类,校园里一旦有着制服的出现,就会有人偷偷从楼上扔苹果砸你。其实64期间,穿制服上街是很危险的。
我家路口是福大必经之地,警察晚上就在那设岗,抓王涛。我晚上出去吃点心是提心吊胆的,因为我也参与了64,虽然不是头目,但据说中共还会通过录象抓人,而我63晚在省府门口扔了汽水瓶。
不过还好我不是他们抓捕的对象,所以安全无恙。
92年,我的邻居死了,是用铁丝吊死在自家卫生间里的。他是北京北大绝食学生,毕业后被分配到一个很差的单位,领导因为他是监控对象,很是给他穿小鞋。年轻人受不了长期的郁闷,而64平反又遥遥无期,终于在那天凌晨5点多他父母亲还在熟睡时自己吊死在卫生间的铁管上。
90年64前夕,我们朋友还举行了64纪念会,当然只是聚在一起喝喝酒。
后来大家就不再把某次聚会当作纪念64了。
再过些年,他们根本就把这事扔出了大脑。你要还关心64,他们反倒会讥笑你,这社会,赚钱要紧,搞那干吗,没意思,还很危险。
人的变化很快..........
90年,我的二姨从北京回乡省亲,我向她了解北京的情况,她竟然能做到只字不提。
[[i] Last edited by 寂寞笙歌 on 2006-6-12 at 16:4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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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4日 星期日

【六四见证】一九八九年六月初北京的回忆

 

请看博讯热点:六四


【博讯2003年6月02日消息】     一九八九年六月初北京的回忆

    ·胖 子· (博讯boxun.com)
    六四事件的是非成败,已经众说纷纭,将甏恐怕也要争论不休。无论怎样评价,这件事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件大事,它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发展的进程,改变了千千万万个中国人的命运。人们有权利知道这个事件的事实真相;每一个当事人或目击者都有义务讲出当时的事实。现写下自己所见所闻的那些事情,算是事件的一点儿侧面,希望能帮助众多的当事人引起关于六四的回忆,尽早使人们对事件有一个较全面的了解。

    一九八九年五月底,电视台播送着晚间新闻,女播音员仪表端庄,声音平和地报道:北京市区宣布戒严已经十天,戒严部队仍未到达指定地点(电视画面显示大队的军车和疲惫的战士),北京市区秩序井然(画面是平静的街道)。很多人整天观望着,思考着,讨论着,争论着这僵持的事态究竟如何发展。当时很多人基于不同的立场,出于不同的考虑,极力劝说广场上的学生撤出,给政府个台阶下,使事件和平解决。至于政府方面的情况则不得而知。由于双方都不肯让步,终于导致一场悲剧。

    从六月一日左右,情况起了变化,在北京到处流传着新的故事。最常见的说法是:大批三五成群身穿白衬衣黄裤子的年轻人从郊区或外地往北京来游览,不断地向行人打听天安门广场位于何处。当卖冰棍的大妈问他们从那里来时,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结果被大妈们指向相反方向。当然也有其他版本,比如从他们身上搜出木棒菜刀之类,听起来象黑社会闹事的味道。我住的大院里也传说各单位的汽车牌子要都收缴上去,借给戒严部队使用。不过我倒是见到一辆挂军车牌照的越野车被群众拦住,两个穿便衣的人被揪送到学生组织,说是进城侦察的特务。

    六月三日早晨刚上班,就听说头一天晚上一辆军车强行冲进北京,在木樨地把拦车的群众撞死了。学生和群众要抬尸游行。到了中午,又听说在西单附近群众截获了一车武器,军队要动手了。下午有人跑回来说,军民因争夺武器发生了冲突,军方使用了催泪弹。一时众说纷纭,人心惶惶,山雨欲来风满楼,大家都没有心思工作。来到公共汽车站,发现刚恢复通车没两天的公共汽车又停驶了。到家时已经将近六点钟,电视里正播放着戒严指挥部的通告,要求市民留在家里,不要上街。在楼道里做饭的时候,一邻居问我去不去广场看自由女神像。自从学生们在广场上竖起了自由女神像,晚饭后带着孩子去广场就成了很流行的举动。我对邻居说:没听见戒严指挥部通告啊,不许出门!邻居两眼一瞪:怎么着,他们还能用机关枪把我们孩子给突突了?!话是这么说,她也和我们一样呆在家里看电视。另一个邻居看我们都胆小怕事,不顾妻子的劝阻,单独去了广场。他这一去,二十四小时后才回来。老婆孩子忧心忡忡,望眼欲穿,我们也跟着虚惊一场。

    电视里不断地重复着戒严指挥部的通告。晚间的新闻联播证实了关于军车肇事的传闻,不过官方的说法是一辆武警的车因雨后路滑车速过快,驶向便道将路边乘凉的市民撞死,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等等。看完新闻联播之后,大约八点多一点儿,骑车来到玉泉路口,看到马路上到处是砖头瓦块,几根木制电线杆横在路上成了路障。听周围的人说:本来被堵在石景山,古城一带的军车突然强行通过,高速向城里冲去。遭到堵截时就用砖头瓦块向市民还击。军车的速度很快,绕过路障时几乎翻车。大家找来很多砖头,准备等军车再过来时和他们对打。我因穿着拖鞋,行动很不方便,砖头飞来时躲不开,就决定回家换了鞋再来。

    大约十点半左右,孩子睡了之后,妻子和我步行沿玉泉路向南朝地铁车站方向走去。过了高能所大门之后约一二百米,突然听到啪啪两声脆响从地铁方向传来,仅仅过了一二秒的时间,就听到连续不断的枪声,还可以听到子弹从头顶上飞过的呼啸声。我骂了一声:他妈的,真开枪了!拉了妻子就往回跑。本来在十字路口附近的人也一边骂一边沿着玉泉路往北跑。跑了几百米,枪声停了,我们也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一部分人赶快回家了,但大多数人又回去看看究竟。我也想回去看一看,可又怕当兵的再开枪,就来到高能所后门,从院里穿过去。估计他们只用冲锋枪机关枪,不会用榴弹炮火箭筒之类的重武器,有院墙掩护不会有大问题。

    来到科大研究生院在复兴门外大街的大门,门里门外有很多人。听了听,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就走了出来。门前的路上停了几十辆军车,全是卡车和通讯车,既没有坦克也没有装甲车。在玉泉路和复兴门外大街的交叉路口,停着一辆很大的装满碎石的矿山工程用车,挡住了军车。听周围的人说:原来的路障拦不住军车,很多军车冲了过去;正好这辆卡车来到这里,司机开车挡住了后面的军车。人们围住了军车,与当兵的辩论。就在双方争执的时候,突然从玉泉路南段靠近十字路口的地方两辆后面开门的北京212吉普上飞来密集的子弹,有人中弹倒下,很多人四散跑开,然后两辆吉普飞驰而去,转向太平路,不见了。在玉泉路的南段人很少,没有人能说清这两辆车什么时候来的,连什么人开的枪都说不清楚,有人说是军人,有人说是武警。地上有大片的血迹,有两人受伤,一人背后中弹,子弹从前胸穿出;另一人大腿中弹,大概股动脉受了伤,也流了很多血。两个人被送到附近的航天部中心医院。所有这些过程,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军车上的战士站的很高,看得更是明明白白。我来到军车跟前,人们愤怒地质问军人为什么对这手无寸铁的平民开枪。士兵们向往常一样,怀里搂着枪站或坐在卡车里。不知他们是否和我们一样愤怒,从一张张年轻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和我们一样震惊。车上的官兵被自己看到的事实惊呆了,他们没法回答人们的质问(也包括自己的质问?),大部分人闭口不言,只有少数人不断地重复着:我们没接到这样的命令,我们不会开枪。一些军官站在通讯车周围,看起来他们正在和上级联系。

    大约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从东边,即公主坟、木樨地方向不断地传来枪声。人们从永定路和五棵松那边也送来一些受伤的人。我问那些送伤员的人,在五棵松有解放军总医院和北京军区医院,在永定路有武警总医院,为什么不就近送那里,反而跑这么远。送伤员的人忿忿地说:送了,他们不收,他们只收部队的伤员!

    第二天早晨是六月四日星期日,天刚刚亮,我就骑车出去了。玉泉路口的军车不见了,马路北边地铁车站的玻璃上有很多枪眼。弹孔都很小,穿过玻璃之后又打在对面的墙或玻璃上。沿马路往东去,一片狼籍,不时可以看见地上已经发黑了的血迹。远远地就可以看见五棵松十字路口躺着一具男尸。这人身穿白色短袖衬衣,深色裤子,内衣是北京人叫作老头衫的白色圆领背心,看体形大约三四十岁。他头部血肉模糊,身上却不见枪伤。边上有个人告诉我:这人昨天晚上想挡住飞驰的军车,当时就被撞死,也就没送医院。

    到处是三三两两的人群,议论着发生的事情。大多都议论着被打死的人数,当时的数字大多是几百人。

    回到家里,电视里正播送着解放军报社论,电视只有声音没有图象。解放军报社论告诉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无畏革命精神,一举粉碎了北京发生的反革命暴乱。八点左右,收音机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英文节目Radio Beijing。男播音员的声音与平常不一样,很激动地向外界播送着成百上千的平民在北京的街道上被军人打死的消息。

    十点左右再出去的时候,外边的人多了起来。人们谈论的话题仍然是死亡的人数,这时的说法已增加到几千人。有一个中年妇女说刚刚过去一辆轿车,车上一个西方人从车里伸出两个手指,喊着:两万多啊,两万多啊!大家根据见到的听到的和自己的想象,都相信这个数字。刚刚过去几十辆坦克和装甲车,横在玉泉路口的木制电线杆已成了一片碎木屑。铁道兵大院墙外停着一辆坦克车,很多人围着坦克,我也凑了过去。坦克车的盖子掀着,一个战士坐在上面,对人们的指责和谩骂置之不理,可以听见坦克里有人说话。看起来是坦克出了故障,掉了队。坦克的外观很粗糙,钢板之间焊接的痕迹都很清楚,没有抛光。后来看到别的装甲车时,也有类似的印象,像文革武斗时自制的土坦克。事后有人就说这些坦克和装甲车都是报废的,就是送来让你烧的。人们的这种说法还有其他的理由来支持,因为到处都有抛锚的军用汽车坦克装甲车。也有人说这不是官方的阴谋,而是士兵们有意弃车。

    来到五棵松,原来躺在五棵松十字路口的尸体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约双人床大小,紫黑色的紧紧地与水泥地面粘在一起的混杂着衣服纤维的薄薄的肉酱。我不禁惊呆了。看着路面上清晰可见得的坦克车履带轧出的印迹和这一片薄薄的肉酱,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以前见过淹死的、烧死的、上吊死的、被枪打死的各种尸体,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一片肉酱与一个人联系在一起。周围的人们议论着死者的身份,各种说法都有,一天之内有好几起失踪者的家属根据传说的衣着特征哭着来辨认,但没人能确定死者的身份。如果撞死的时候没有熟人在场,他的身份可能将永远是无法辨认了,亲属们可能到现在还在盼望着他能奇迹般地回来。据说当天下午解放军总医院的一个老头用铁锹铲起来,装进塑料袋里拿到停尸房。

    本来打算继续往东走,到公主坟木樨地那边看看,迎面碰到一个熟人。他是北京一个大医院的外科医生,当时正在复兴门外医院帮忙,刚刚下了夜班回家。他告诉我,从六月三日晚十一点多起,陆续送来很多在木樨地一带受伤的平民,大约有七八十人,或许有一百左右。因为很多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放在医院外边;也有一些伤得不太重的又转到其他医院。他处置的全都是枪伤,没见到什么橡皮子弹头,是真子弹,还是炸子儿。他用手比画着伤口的大小,大约八九公分。我就说: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威力很大,近距离射击的时候,在身体上的入口很小,出口都很大,不一定是炸子儿。听说我打算往木樨地天安门方向去,他马上拦住我:别去,那边还打枪呢!在我们回家的路上,看见坦克还停在那里,车上的军人已不见了,很都人围着看。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停了下来,说了声:烧丫的!但当时并没人响应。

    到了下午,军人们遗弃的各种车辆被市民烧毁了,几千辆用来当作路障的其他车辆也被烧毁了,可以看到北京城里到处是滚滚的浓烟。事后我到外地探亲,一个亲戚问我:究竟北京有多少暴徒呀,一天之内就烧了几千辆军车,打死打伤那么多解放军。我也不敢和中央文件唱反调,随口说了一句,大概有几百万吧。

    六月四日是星期日,很多人都没上班,聚集在院里谈论着耳闻目睹的各种消息。附近的大部分住户是航天部中心医院的职工,很自然地就谈到了昨晚送来的伤员。从玉泉路口送来的两人中,有一个是很多人都认识的。他是航天部中心医院一个护士的儿子,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星期六晚上与女朋友一起出去玩,在回家的路上一颗子弹从背心穿过,打成重伤。从永定路五棵松那边送来五个人,有一个也是很多人都熟悉的,他是航天部某研究所离休的前党委书记。他曾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在国民党和美国人的飞机大炮下安然无事,却在六月三日晚上站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被几颗子弹击中。同时被击中的还有一个武警。这个武警是在武警总医院住院的病人,也是站在人行道上被解放军的几颗子弹击中。他是被送往航天部中心医院的七个伤员中唯一因伤势过重而死亡的人。

    人们尽管亲眼看见,但仍然不能相信用冲锋枪向他们射击的是人民的子弟兵。有人一口咬定解放军的坦克碾平了天安门广场的帐篷,死了至少几万人;而我的那个在广场呆了一夜的邻居则反驳说,他是早晨清场的时候才离开的,没看见死人。除了平民以外,也有提到了死伤的军人。有一个人就讲了他如何把被市民打伤的军人送到急救中心。还有人说在翠微路附近,一辆军用越野车在翠微路附近因车速过快,转弯时翻车失火,周围的人或是害怕或是因为是军车而不愿去救人,几个军人就烧死在车里。在以后表彰共和国的卫士时,的确有几个人死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也未提及英雄事迹。人们还争论是否应该救受伤的军人,多数人都认为应该救出所有受伤的人,不管是军人还是平民;反驳的一方又提起军队的医院不收平民伤员的事。一个年轻人忿忿地说:昨天的(指六月三日)那车枪我说大家伙儿就地分了,那些学生就是不让分,这可倒好,干挨打。很多人赞同地表示,如果有枪就和他们拼了。当时人们只有震惊和愤怒,丝毫没有害怕。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如果有一颗原子弹,我愿与他们同归于尽。

    晚上十点左右的晚间新闻,播音员杜宪和薛飞身穿着深色服装,声音低沉感情悲哀地播送着平暴的消息,向北京之外的人们证实了传说中北京发生的事情。那是他们两人的最后一次播音,这次播音给它们带来了麻烦,也使他们成了人民心中的英雄。

    难忘的六月三日、四日过去了,震惊和愤怒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恐惧。北京城处于恐惧之中。人们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上街,特别是不到东西长安街等主要街道去。一天上午,我到玉泉路科大商店跟前的农贸市场去买东西,刚要出大院门,突然被一大群蜂拥而至从外往里跑的人挤了回来。人们一边跑一边喊: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我躲在门后望外看,街上空无一人,绝大多数的摊位主人不知去向,只有几个人趴在地上,不知是来不及逃走,还是舍不得自己的货物。过了好一会儿,才开过来一队军车,军人们荷枪实弹,虎视眈眈。先是怕军人开枪,再过两天又怕军队之间火拼。本来军队进了城,占领了天安门广场,就该撤军安民了。可实际上直升飞机轰轰隆隆低空盘旋,坦克大炮往返穿梭继续往城里开。到处是军队之间火拼的传言,外国的新闻广播也跟着兴风作浪,偏偏那几天南苑方向还真是隐隐约约地能听见炮声。等风声稍缓一些,赶紧离开北京到了外地。出了火车站,看着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也不用担心飞来的流弹,突然想起了唱过好多遍的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晗百姓怕解放军,解放军也怕老百姓。军队进城以后,动用了大量人力打扫街道清除路障。打扫街道时,前面几辆军车开路,中间是两排扛扫帚的士兵,后面又是军车。每一辆军车上都有十几名士兵,表情严肃神色紧张。车的正前方架着轻机枪,车厢两边各有二至三名士兵枪口向下,对着路旁的行人;二至三名士兵枪口向上,对着两边的楼房;车厢后面的士兵是枪口对着正后方。以后看电影见到美国大兵通过贝鲁特西区或是以色列士兵驱车加沙地带时,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七月一日是中国共产党的生日,我们单位的党委会决定与戒严部队一起在中关村礼堂联欢,请解放军看电影。当时有很多传言,说是在慰问解放军的西瓜、汽水里掺毒药。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怕解放军不敢去看,特地说明是军民联欢,大家坐在一起,结果还是以安全为理由而婉言谢绝。复兴门外一带有很多解放军各总部的大院,平时出出进进的到处是穿军装的。六四以后,除了戒严部队,整个夏天没见过穿军装的。 (博讯boxu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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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5月30日 星期二

    六四回顾:只要党露一露真面目,人民就觉醒一点儿

    作者:王大道

    【5月30日讯】党文化蒙人

    由于我六月三日夜里两次路过天安门广场,我后来经历的是东长安街和大北窑这边儿的“六四”早上,所以16年来我一直以为我是见证人,我都经历了。党文化又给我大脑里灌输的都是电视里西单被烧的那个大兵,当时电视里天天都是这些镜头。一个朋友看了我的文章《我也说两句》后对我说,天安门那天晚上开枪了,是射人,人民大会堂顶上有枪射击广场,是他的好友就在场,当场就有人伤了,是他旁边的。我说你不在现场,这不可靠。我昨天看了一整天“动态网”上的六四真相www.dongtaiwang.com ,我才知道六月四日凌晨4点多,仅仅在六部口一处,5个学生被坦克轧死的真相,那可是就在那个电视天天演的被烧死的军人不远处啊,电视怎么只字不提呢;还有张健的证词,一个中校在广场上仅仅离他10米远向他打了3枪。而且是在知道他是学生们的头的情况下开的枪。还有学生头骨被用各种刑具打塌陷后死的。广场太大了,看来那个午夜至清场完毕的四个小时之间,多处都有向人,向学生射击的见证词,这已经利用一天时间在“网上”调查清楚。关于“广场上没杀人,没向人开枪”的说法是谎言,一下就被戳穿了。5个被坦克轧死的学生被运往政法学院的过程中,人们含泪自发护驾。车缓慢到达政法学院时,全校师生已经在那里迎候。五个被轧死的学生在这里向世人展示了几天。约成千上万的人从各校赶来目睹“伟光正”的暴行,盛况空前。这个在事后的北京的电视里和文字报道中也是看不到的。那些6.4见证人的回忆使我的六四真相一下活起来了。我如饥似渴的看啊,非要了解一下我还不知道什么,那天晚上那每一个我能听到的枪声和国际歌声的时间段,我要对上号,广场上,六部口,究竟发生的是党说的放枪,还是杀人。哎,最后明白了:六四以后的一切相关报道,党没说一句真话!看完之后我根本没有感觉我是在国外的16年后,我一整天都是感觉就在现场,就是昨天。当事人的回忆和着泪水就是说昨天。我没有一切时空概念,不想说话,只有泪水和震惊.....

    党是邪灵

    学生们是听了党的话,从天安门撤出走到六部口时被一辆疯狂的坦克横冲直撞轧死的。同时还有12人被轧伤。听党的话,党也达到了天亮之前清场必须结束的目的。那么这个疯狂的坦克还有追过来从学生队伍后面轧人的必要吗,这是人能干的吗,这已经超出人能理解的范围,那么这就是野兽。已经不是人在做事了,那么就是本质,九篇揭露共产党本质的文章刻画得再贴切不过了,是邪灵,党的本来面目就那样,只不过它包装了又包装,露给人们的,给人们55年灌输洗脑的是它的包装,面纱而已。否则它如何能55年执政呢。就像党的所有一把手都没有好下场,党却总能发展一样,从人的层面根本解释不了,那么是超出人理,常理了。那不就是超常的了吗?那不就是另外空间的灵体吗!党把精英都杀光了,党还那么活着,你说它是什么吧。

    党叫人出卖灵魂

    体育学院的方政也是那六四凌晨4点多坦克压人的见证人,还活着的12个被轧伤的学生中的一个。昨天我读到他的回忆时,正想着任何一个被方政舍己救下来的生命都会报答他的。因为他见坦克来了,已经来不及躲闪的情况下,他把一个女同学推到路边,自己双腿却被坦克轧烂,而且是头和上身在坦克的左右履带之间大难不死。结果那个女生回校后,党多次找她谈话,她对一切别人舍己救她的事实都不作证,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承认自己是被方政救的。完全顺着党的邪劲儿走了。前面是杀人,后面是株心。据我们这里上海的高等院校的赵博士说,六四给后六四时期的知识分子中带来的就是这么一个后果:人人对同学说真心话都要谨慎了。就是他那个学院里人人都不相信别人了。因为党让每个人写在六四中自己干了什么,别人干了什么。不写不算过关。所以人人都怀疑自己被别人也告了。因为自己就是那样被党反复找去谈话而揭发别人在六四过程中说了啥的。

    党煽动人民仇恨学运领袖

    六四后的党宣传机器经常说六四学运的几个头头六月三日夜里都不在天安门现场,以挑起很多人对他们积怨。认为他们贪生怕死。而昨天我看到的一些在场教师和学生不同的回忆文章都证实了,这又是谎言和诬陷。而且还有照片证明。所以劝世人凡是共产党写的文字,开足马力报道的东西都要反过来想。

    历经各项政治运动的人多少知道党的真面目

    从大量的回忆文章看,1989年游行示威一个月来支持学运的很多名人,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认识党的邪劲儿的人在最后清场时都没有来。这就是杀人和株心,谎言和暴力磨砺出来的关键时刻“宁左勿右 ”的文化。不搞政治的文化。 党55年来各次运动的大操练,把每个人都搞得心灰意冷,不问政治。到头来没有更多人见证历史,历史就由着党的一言堂在那里可劲儿编造。真象九评说的,老一辈被骗的死去了,又来骗新一代。16年前学生们,哪怕学生们的领袖们都没有领教党的真面孔,本质,真脸面,所以就在天安门坚守到最后一刻。16年后新的一代学生被篡改历史成性的共产党又骗的极端左,都认为学生六四就是反对政府,闹事,暴乱。一听到真相就是一句话:“我对政治不感兴趣。” 你说这“ 伟光 正”邪不邪?它教出来的年轻人都不懂的最起码的仁,义,礼,智,信。一到展现天性,正义,良心和本性的时候就是这句话:“我不喜欢政治。”

    当年退党人数各个单位都有

    音乐学院的一个朋友刚刚告诉我,六月四日,五日,六日基本上复兴门到西单这段长安街谁去买菜都会扫过来一梭子子弹,近一周根本不能上街的。六四大屠杀中“伟光正”一开枪,很多党员都流泪了,紧接着各个单位都有退党的。几十年的好话说尽的包装都烂了。党一激动没捂住自己的狰狞本相,露了一下,自己从自己多年的谎言包装里露出马脚来了,立即人们就退党了。很多驻外使馆的中共党员更干脆,退党的同时就直接报难民了。当然更多的人被株心了。哀莫大于心死。对什么都不关心,就挣钱挣钱挣钱了。这种株心是邪灵附体到各个单位,去泯灭人的良心。比如那到政法学院参观完的人们今在何方,为什么都不说话呢。他们心死了,走入了永远跪着,不再站起来的自私自保的党文化。这也是最党希望的,紧跟党,以后的政治活动都为了私利而盲目表态。邪灵也看透了人们见利忘义的心思,于是就用高福利捂住了六四后中国知识分子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固有天性。

    象很多当年投奔延安的国民党统治区青年,当年回大陆的爱国华侨青年经历了杀人株心运动后不再相信共产党一样,六四的见证人们也不再信屠夫是“母亲”了。但是任何人,他们说不明白共产党的本质,跨越时空的说清楚,还是“九评”。回顾六四,声援退党,为了更多的新一代青年不要再象“六四学生”那样为了扑上去向党要民主,每一步都听党的话,最后还是被党从背后用坦克轧过来,让我们给大家一个醒脑明目的良方,即永久的人生保险:广传九评,告别中共。

    党在六四后杀人株心更隐蔽了

    六四后的人,无论是维权,还是上访,比如法轮功,从镇压不得人心以后就再也没有公开的迫害,公开的市民叫喊式的支持了。一切残忍的酷刑,身心折磨全部转入地下了。“伟光正” 在中央电视台永远是“经济形势一片大好”,是因为人们就吃这套,越这样报道中国知识分子就越觉得离不开共产党。那邪灵是看得见,你们想什么的。只要你别再关心它的本质是什么,它能不惜一切代价。

    很多知识分子退休金都是2000多元,苦尽甘来,带上孙子,再也不想共产党目前在背地里在干着的那些捣空国库,出卖领土,打压无辜的高德好人群体的事了。也是党文化的思维:“别闹事了,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 其实什么好日子啊,买肉馅全是红的,回家融化开一看,全是肥肉用猪血染成的。宁左勿右的党文化灌输,最后大家都不说话,对别人遭难不见义勇为,自己和家人都受益于法轮功也不说公道话的人,六年以后怎么样,都遗害的是自己。所以党,披着伟光正的外衣眼下还能维持着,就是因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六四公开血腥镇压后,党训练每个中国人互相揭发,说假话,人人过关;镇压法轮功后也是人人过关,比赛出卖良心。结果道德和社会风气全都下滑到反过来自食其果。中共的真面目还暴露的不够惊醒世人吗,难道还要再来“六四”屠城,再来迫害法轮功那样逐渐转入地下疯狂杀戮的大镇压吗?不。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告别中共呢。加速三退,退党自保,争分夺秒;退团自救,争先恐后。动态网的许多六四回顾文章谈到,很多民众见到党指挥枪向学生射击时,都高喊:畜牲!畜牲!这话太对了。但是他们同时忘记了一条最关键的:是每一个中国人供养了这畜牲。告别中共,加速退出它和它的附属组织,它就没有附体的基础了。

    结语:中共离不开人民,中共不生产利润,只能靠附在人民身上存活。中共今天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喘息的机会,直至发展成掌管有两百万军队,一切国家宣传机器,都是我们盲目供养的结果。如果我们不加速三退,就是它的供养群,滋生处。那么再看到它向学生射击时,就不要骂别人了,还是骂自己为什么明知故犯。它用历史多次告诉你它的狰狞面孔了,是你选择不离开它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说了算。@六四回顾:只要党露一露真面目,人民就觉醒一点儿

    2006年5月26日 星期五

    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北京家庭教會領導人徐永海﹑劉鳳鋼于2004年8月6日被中共以“泄露國家机密罪”判有期徒刑兩年和三年﹐徐永海2006年1月29日從杭州監獄刑滿回到北京。圖為徐永海和妻子李姍娜慶祝劉鳳鋼儿子的生日。

    家庭教會領袖退團 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5月26日訊】(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89年六四發生的時候,徐永海已經大學畢業在北京回龍觀醫院當精神科醫生,那年他29歲。他和北京缸瓦市教堂的幾十個年輕的教友,在劉煥文組織帶領下,高舉十字架走上北京街頭,多次前往天安門廣場聲援學生。血洗京城的那一晚,徐永海說:我顫慄著為傷員縫傷口到天亮。

    高舉十字向天安門進發

    80年代那時候北京教堂剛剛對外開放,信仰基督教的人在社會人群中還是比例很小。我們缸瓦市教堂做禮拜的人也就是百多人。年輕人就更少了。即使少,我們也要盡我們基督徒的社會義務。於是89年的5月12日我們在劉煥文的帶領下,以我們教會的名義舉著我們教會的標誌、高舉十字架,走上了北京街頭遊行,聲援大學生反腐敗。劉換文當時是「工自聯|」(首都工人自治聯合會)糾察大隊總指揮。5月20日北京宣佈開始戒嚴,我們進行了最後的一次集體遊行至天安門廣場。

    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廣場

    6月3日晚上9點多鐘我到了天安門廣場上,看到第一輛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廣場。當時聽有人說,西邊(指長安街西邊)警察和軍隊正往這裡來,已經開始行動。於是我就往西邊走,10點半到11點,我走到了西單路口,突然街上的路燈全都熄滅了。看不到一點亮光。大約有十來分鐘後,我就聽到了槍聲,開槍的聲音由遠而近,聲音越來越大。這時西單路口好幾輛作為路障的汽車被人點著了,火光熊熊,老百姓都奔有火光的地方去了。

    六四午夜12點到凌晨5點,郵電醫院死亡23人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從木犀地方向跑過來很多民眾,有的已經受傷了,鮮血淋漓,老百姓驚慌失措四處亂跑。我就跟著大家送傷員,我們把傷員送到西單附近的郵電醫院。從六四午夜12點到凌晨5點,我度過了另我刻骨銘心的最痛苦的時刻。

    我看到當時源源不斷的傷員的被民眾送到這個醫院,背著、抗著、抱著、拖著、樓上樓下,樓裡樓外全滿了。200-300多張床位沒多久在都擠滿了。傷員血肉模糊、哀號不斷。

    徐永海哽咽著回憶起他當時目睹的慘狀:一個人胳膊上一個大洞,連著一點肉,骨頭已經斷了;一個人後脖子上挨了一槍,已經死亡;有姐弟倆一起來,結果弟弟還沒有等到救治就斷了氣,姐姐這個哭啊,她特別痛苦……我當時也很痛苦。到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死亡23人。我現在回想起來這些,非常痛苦,我真的很不願意去回憶……當時我是滿身、滿手都是鮮血……

    為傷員縫合傷口

    我沒有想到一個向來標榜「共產黨的軍隊是為人民的軍隊」、「人民的子弟兵」居然真的向人民開槍。看到這無比慘烈的事實,我的心在顫慄。我毅然決然留了下來救傷員,並找到郵電醫院的值班醫生,亮出我的工作證。說實在話,當時我在回龍觀醫院精神科工作,畢業後沒做過外科手術。當初也只是在北醫上大學實習時做過外科手術。因為值班醫生人手不夠,我就上了。

    我負責給傷員縫合傷口。當時我的第一個傷員是頭被砸傷,我剪去他的頭髮,洗乾淨傷口後縫合上。這時我發現他帶著綠色的領帶,再仔細看原來是一個武警!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旁邊的人都跟他說,你快把領帶摘了,不然會被打死的。

    據當時有人說在木犀地第一波衝上來的是武警,他們都是手拿木棍,與阻攔的百姓對打,百姓用磚頭砍武警,很多百姓被他們打傷。我面前的這個孩子可能就是這樣受傷的吧。第二波才是手持衝鋒鎗的現役軍人,他們向學生和民眾亂掃射。把這些無辜的人當「暴徒」隨意射殺。

    我一個接一個的做著縫合手術。後來還幫助去安置作好手術的傷員。這一宿槍聲不斷。我的淚水一次一次奪眶而出。

    凌晨5點了,我突然想起媽媽,她一夜沒有見到我,她老人家一定著急呢!於是我急忙往家趕。媽媽惦記我和妹妹整夜都沒合眼。

    沒幾天大家都知道,北京很多醫院救治了很多傷員,也有很多人死亡。因我母親害怕,就不讓我再出門。那些天,我們看到空中的直昇飛機不停的往返於天安門廣場。

    六四後開始清查,很多人因此入監獄。

    槍聲擊碎共產主義信仰 很多人去了教堂

    徐永海說:六四老百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個時候他們都在開始思索。共產黨說得太好了,古今中外的好話都讓它說了,可做的也太絕了。說與做完全不是一碼子事情。老百姓怎麼相信它?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人們放棄了原來的共產主義信仰。他們看到共產黨不能救中國,不能改變人心。共產主義被人民拋棄。於是很多人去了教堂,走上信仰上帝的路。

    據我瞭解:90年中國的基督徒大概只有幾百萬人,到2000年,中國信仰基督教人數已經達一億人。人數增加十倍以上,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我是89年2月去的缸瓦市教堂,當時的教堂只有300過個座位,後來擴建到能容納700人。去做禮拜的幾乎都是上了歲數的人。那時候每星期四晚上才有青年人聚會。最多的時候有30-40人。六四後教會人數明顯增加。93-94年做一場禮拜已經裝不下那樣多的人啦,需要做兩-三場禮拜。到 2000年禮拜增加到5堂。後來教堂有加蓋,每次禮拜能容納1000多人了。

    聲援千萬退黨,公開退團隊

    徐永海表示:我今年46歲,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都是真心的相信共產黨。共產黨說共產主義是讓大家過好日子,過共同富裕的日子。可是現實生活告訴我們不是那樣。真正過好日子的上他們那些人,那些少數利益集團。廣大百姓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越來越貧困。拆遷問題,住房問題,農民失地問題、下崗問題,教育問題等等,層出不窮。貧富懸殊兩極分化。他們是靠勞動所得嗎?不是,過去的資本家是經過幾代人努力,成為百萬富翁。而中國的百萬富翁、億萬富翁是一夜暴富。他們把勞動人民多年的勞動積累變成他們自己的了。花天酒地揮霍無度。我們都是共產主義信仰的受害者。人欺壓人的現象太普遍了。這是我們基督徒所不容的。我們一直在維權。

    我小時候加入過少先隊,那個時候我還真信共產黨的說教。為人民服務。到中學的時候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張,所以中學時代我沒有加入共青團。79年我考上大學,全班除了黨員就是團員,只有我一個人啥也不是,最後沒辦法,大家逼著我入團。我就入了。

    《九評共產黨》我已經看過。千萬人退黨的消息我從網上看到。共產主義在人民心中早已蕩然無存!我已經是基督教,有了自己信仰與追求。

    我現在鄭重聲明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共青團。(http://www.dajiyuan.com)

    5/26/2006 10:07:54 PM

    本文網址: http://www.epochtimes.com/b5/6/5/26/n1331217.htm

    家庭教會領袖退團 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家庭教會領袖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北京家庭教會領導人徐永海﹑劉鳳鋼于2004年8月6日被中共以“泄露國家机密罪”判有期徒刑兩年和三年﹐徐永海2006年1月29日從杭州監獄刑滿回到北京。圖為徐永海和妻子李姍娜慶祝劉鳳鋼儿子的生日。

    家庭教會領袖退團 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5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89年六四發生的時候,徐永海已經大學畢業在北京回龍觀醫院當精神科醫生,那年他29歲。他和北京缸瓦市教堂的幾十個年輕的教友,在劉煥文組織帶領下,高舉十字架走上北京街頭,多次前往天安門廣場聲援學生。血洗京城的那一晚,徐永海說:我顫慄著為傷員縫傷口到天亮。

    高舉十字向天安門進發

    80年代那時候北京教堂剛剛對外開放,信仰基督教的人在社會人群中還是比例很小。我們缸瓦市教堂做禮拜的人也就是百多人。年輕人就更少了。即使少,我們也要盡我們基督徒的社會義務。於是89年的5月12日我們在劉煥文的帶領下,以我們教會的名義舉著我們教會的標誌、高舉十字架,走上了北京街頭遊行,聲援大學生反腐敗。劉換文當時是「工自聯|」(首都工人自治聯合會)糾察大隊總指揮。5月20日北京宣佈開始戒嚴,我們進行了最後的一次集體遊行至天安門廣場。

    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廣場

    6月3日晚上9點多鐘我到了天安門廣場上,看到第一輛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廣場。當時聽有人說,西邊(指長安街西邊)警察和軍隊正往這裡來,已經開始行動。於是我就往西邊走,10點半到11點,我走到了西單路口,突然街上的路燈全都熄滅了。看不到一點亮光。大約有十來分鐘後,我就聽到了槍聲,開槍的聲音由遠而近,聲音越來越大。這時西單路口好幾輛作為路障的汽車被人點著了,火光熊熊,老百姓都奔有火光的地方去了。

    六四午夜12點到凌晨5點,郵電醫院死亡23人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從木犀地方向跑過來很多民眾,有的已經受傷了,鮮血淋漓,老百姓驚慌失措四處亂跑。我就跟著大家送傷員,我們把傷員送到西單附近的郵電醫院。從六四午夜12點到凌晨5點,我度過了另我刻骨銘心的最痛苦的時刻。

    我看到當時源源不斷的傷員的被民眾送到這個醫院,背著、抗著、抱著、拖著、樓上樓下,樓裡樓外全滿了。200-300多張床位沒多久在都擠滿了。傷員血肉模糊、哀號不斷。

    徐永海哽咽著回憶起他當時目睹的慘狀:一個人胳膊上一個大洞,連著一點肉,骨頭已經斷了;一個人後脖子上挨了一槍,已經死亡;有姐弟倆一起來,結果弟弟還沒有等到救治就斷了氣,姐姐這個哭啊,她特別痛苦……我當時也很痛苦。到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死亡23人。我現在回想起來這些,非常痛苦,我真的很不願意去回憶……當時我是滿身、滿手都是鮮血……

    為傷員縫合傷口

    我沒有想到一個向來標榜「共產黨的軍隊是為人民的軍隊」、「人民的子弟兵」居然真的向人民開槍。看到這無比慘烈的事實,我的心在顫慄。我毅然決然留了下來救傷員,並找到郵電醫院的值班醫生,亮出我的工作證。說實在話,當時我在回龍觀醫院精神科工作,畢業後沒做過外科手術。當初也只是在北醫上大學實習時做過外科手術。因為值班醫生人手不夠,我就上了。

    我負責給傷員縫合傷口。當時我的第一個傷員是頭被砸傷,我剪去他的頭髮,洗乾淨傷口後縫合上。這時我發現他帶著綠色的領帶,再仔細看原來是一個武警!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旁邊的人都跟他說,你快把領帶摘了,不然會被打死的。

    據當時有人說在木犀地第一波衝上來的是武警,他們都是手拿木棍,與阻攔的百姓對打,百姓用磚頭砍武警,很多百姓被他們打傷。我面前的這個孩子可能就是這樣受傷的吧。第二波才是手持衝鋒鎗的現役軍人,他們向學生和民眾亂掃射。把這些無辜的人當「暴徒」隨意射殺。

    我一個接一個的做著縫合手術。後來還幫助去安置作好手術的傷員。這一宿槍聲不斷。我的淚水一次一次奪眶而出。

    凌晨5點了,我突然想起媽媽,她一夜沒有見到我,她老人家一定著急呢!於是我急忙往家趕。媽媽惦記我和妹妹整夜都沒合眼。

    沒幾天大家都知道,北京很多醫院救治了很多傷員,也有很多人死亡。因我母親害怕,就不讓我再出門。那些天,我們看到空中的直昇飛機不停的往返於天安門廣場。

    六四後開始清查,很多人因此入監獄。

    槍聲擊碎共產主義信仰 很多人去了教堂

    徐永海說:六四老百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個時候他們都在開始思索。共產黨說得太好了,古今中外的好話都讓它說了,可做的也太絕了。說與做完全不是一碼子事情。老百姓怎麼相信它?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人們放棄了原來的共產主義信仰。他們看到共產黨不能救中國,不能改變人心。共產主義被人民拋棄。於是很多人去了教堂,走上信仰上帝的路。

    據我瞭解:90年中國的基督徒大概只有幾百萬人,到2000年,中國信仰基督教人數已經達一億人。人數增加十倍以上,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我是89年2月去的缸瓦市教堂,當時的教堂只有300過個座位,後來擴建到能容納700人。去做禮拜的幾乎都是上了歲數的人。那時候每星期四晚上才有青年人聚會。最多的時候有30-40人。六四後教會人數明顯增加。93-94年做一場禮拜已經裝不下那樣多的人啦,需要做兩-三場禮拜。到 2000年禮拜增加到5堂。後來教堂有加蓋,每次禮拜能容納1000多人了。

    聲援千萬退黨,公開退團隊

    徐永海表示:我今年46歲,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都是真心的相信共產黨。共產黨說共產主義是讓大家過好日子,過共同富裕的日子。可是現實生活告訴我們不是那樣。真正過好日子的上他們那些人,那些少數利益集團。廣大百姓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越來越貧困。拆遷問題,住房問題,農民失地問題、下崗問題,教育問題等等,層出不窮。貧富懸殊兩極分化。他們是靠勞動所得嗎?不是,過去的資本家是經過幾代人努力,成為百萬富翁。而中國的百萬富翁、億萬富翁是一夜暴富。他們把勞動人民多年的勞動積累變成他們自己的了。花天酒地揮霍無度。我們都是共產主義信仰的受害者。人欺壓人的現象太普遍了。這是我們基督徒所不容的。我們一直在維權。

    我小時候加入過少先隊,那個時候我還真信共產黨的說教。為人民服務。到中學的時候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張,所以中學時代我沒有加入共青團。79年我考上大學,全班除了黨員就是團員,只有我一個人啥也不是,最後沒辦法,大家逼著我入團。我就入了。

    《九評共》我已經看過。千萬人退黨的消息我從網上看到。共產主義在人民心中早已蕩然無存!我已經是基督教,有了自己信仰與追求。

    我現在鄭重聲明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共青團。(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網址: http://www.epochtimes.com/b5/6/5/26/n1331217.htm

    家庭教會領袖退團 徐永海:六四那一夜

    2006年4月29日 星期六

    天网:中国第一个89死难者索赔案取得成功

    (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丁小采访报导)人权网页天网(www.64tianwang.com)星期五宣布,中国第一个89死难者索赔案取得成功。天网多年来协助家属维权索赔,负责人黄琦向记者宣布了这一消息:“天网公告:中国第一个89死难者索赔案取得成功。2006年4月25日,89死难者周国聪母亲唐德英前往天网网站主持人黄琦家中,书面提交了其子周国聪索赔案取得成功的文字依据。
    同 时,唐德英和天网全体义工向海内外帮助周国聪维权案成功解决的朋友们表达最衷心的感谢。同时,我们更希望中共当局将周国聪受赔案变通处理的创造性模式迅速 推广到全中国,为饱受苦难的89死难者家属、89参与者、89同情者或其它重大历史案件受害者,提供人道主义的帮助,作为化减最大仇恨,最终实现全民和解 的一个前瞻性步骤。”
    89死难者周国聪的家属在上访多年后,得到成都市有关部门以困难补助的名义赔偿7万元钱。
    黄琦表示,当 局虽然没有书面承认责任,但这次赔偿意义重大:“就是涉及到六四死难者这种情况来说,由于在这十几年的过程中,很多要求赔偿的人都受到这样那样的压迫,所 以没有强烈要求政府赔偿。我觉得他们还是应当拿起法律的武器,从法律的角度理性的向政府、向当地有关部门要求赔偿。
    同时我相信中共当局把政 治案件变成民间维权索赔,是灵活变通的方法。因为我们天网在维权过程中有一个基本的观点,效果是检验民间维权的最好标准,而不是它的伟大意义。说实话,我 们中国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受害的弱势群体,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谁能够解决他们目前的现实生活,而且他们已经遍体鳞伤、伤痕累累了。”
    在天网网页上有该付款协议的照片,条件是当事人必须立据保证息诉。当局在信访问题一栏中填的是:反映其儿子在89年六四风波中无故身亡。
    当年15岁的工人周国聪,是89 年六月六日,在成都天府广场的示威活动中被成都宁夏街派出所带走的,关押在看守所时被打死,并被火化。
    黄琦告诉记者:“见证了这个过程的一些人,他们向我们提供了一些情况,但是我就觉得他怎样被打死这个问题上面,如果把这些问题公布出来的话,对那些朋友有很大伤害。因为这个案件在维权呐喊中,已经让很多公检法的工作人员受到各种各样的处理。”
    周母唐德英要求查明死因,追究有关人员的刑事责任,赔偿经济损失。在上访十一年后,当局给她的口头答覆是: 当时是政治风波,自上而下,中央定的政策是定了性的,不能推翻,个人利益应服从国家利益,平反赔偿是绝对不可能的。
    2000 年5月,原天网寻人呐喊网站受唐德英维权呐喊的书面委托,独家发布了维权呐喊《11年来,孩子依旧半睁着双眼看着世界、看着我们、看着他们》一文,并将周国聪惨死的照片发布在天网网站,造成很大回响,也造成了该网站被打压,黄琦本人被判劳教,狱中度过五年。
    黄琦说:“发布时间是2000 年5月31号24点,事件是说2000年6月1号。后来朋友说在1号、2号公安部就研究这个事,然后在6月3号,我是在6月3号,仅仅过了六十多个小时吧,我就被抓进去了。
    天网寻人网站的负责人曾丽,也是我的爱人,另外还有当时撰写这篇文章的天网支援者,还有我们当时网站的志愿者,也是当时的一个大学生,他的名字叫刘洪海,还被遭到毒打,找官方的人毒打他。”
    记者:“那问讯的内容是不是都和这个案件有关呢?”
    黄琦:“对,完全和这个案件有关。因为当时公安局把我带走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这个台从哪儿来的?我就把情况告诉他们之后,然后他们就明确要求我把这个撤下来。
    我也告诉他们,因为这个事我们也了解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最后他们告诉我就是说,我们也知道这个事是完全符合事实的,但是现在的历史环境不允许把这个登出来。他们就明确告诉我,假如你把这个撤下来,甚至可以放我出去,但我始终拒绝这一点。”
    尽管如此,天网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近六年来不断帮助这位母亲索赔。
    黄琦:“而在这个过程中涉及很多体制内的朋友,包括各级政府官员,所以为了保护这些人,具体过程我们还是不便透露太多。”
    (据自由亚洲电台录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4/29/2006 2:55:00 AM

    2006年4月9日 星期日

    警察与朋友—读廖亦武《证词》随感

     2006年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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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在60年代,中国上映过一部意大利电影《警察与小偷》,讲的是一位警察奉命去抓一个小偷,可是,当这位警察与小偷接近后却对小偷的处境深表同情,和小偷成了朋友。虽然到最后,警察不得不执行命令把小偷带走,但同时,这位警察承担起帮助小偷的家庭的责任。 (博讯 boxun.com)
        1、是警察,也是朋友
         后“六四”时代充满荒诞,其表现之一是军警狱卒和政治犯和异议人士的关系。不止一位异议人士告诉我,有些军警狱卒后来成了他们的朋友,当然,是很奇怪的朋友,很特殊的朋友。
         在《证词》一书里,廖亦武写到一个他称之为童政府的狱卒(为什么叫童政府?因为在狱中,监狱管理人员代表政府,对犯人讲话动辄以政府自居,所以廖亦武们把狱卒都称为政府,例如张政府李政府),这位童政府有时要和廖亦武一块讨论国家大事。
         童政府不是没脑筋的那号人,这和我们原来习惯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情况很不一样。童政府这个“兵”还专爱找廖亦武这样的“秀才”谈话,他大概是把廖亦武这种文化人当作知音,若是对一班没文化的犯人,他还嫌你“没水平”,“对牛弹琴”,“有理说不清”呢。
         童政府居然和“六四”重犯一起讨论“六四”平反的问题——童政府说:“六四肯定要翻案,但翻案之后,国家又会怎样呢?”忧心忡忡,溢于言表。
         廖亦武答:“学苏联。”
         童政府委婉地反驳:“中国没有戈尔巴乔夫,赵紫阳想当,但缺乏魄力。”
         廖亦武说:“毛主席早就说‘党外有党,党内有派’,现在苏联就已分裂为中央、民主和保守三派,老戈居中调和。”
         童政府继续发表高论:“这无法长期平衡。”
         巧得很,当天傍晚就传来了苏共保守派发动政变的消息,然后又是政变被粉碎,苏联解体,戈尔巴乔夫下台。你看,这位童政府还很有点见识呢。
         在这里,狱卒和犯人平等地、坦诚地讨论敏感的政治话题,甚至明确表示“六四”一定会翻案,不怕被说“划不清界限”,不怕被说“思想反动”。放在过去,像这样同情反革命,赞同反革命思想,传到上司耳里,那一定是要受罚的。这也许是特例,是童政府相信廖亦武不会去告密,所以才放言无忌。不过恐怕也不尽然。邓小平应该知道,政府里同情民运的人很多很多,他不能把这种人全都清洗掉,否则连干事的人都找不齐了。他必须使用这些“有错误认识”的人,祇要你能“公事公办”,“忠于职守”就行。观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站在哪一边,你为谁干事。这是“六四”后的一个极其荒诞的现象:很多政府官员在私下里谈话,其观点和我们异议人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那怎么他们还把我们关在监狱里呢?
         有的军警狱卒退职后还来找廖亦武聊天,听他吹箫。用作者自己的话,这些军警狱卒“在没有朋友的时候像是朋友”。朋友怕受牵连不敢找廖亦武,狱卒敢找廖亦武是因为他们不会受牵连,所以在廖亦武的生活中,狱卒取代了朋友的位置——这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荒诞。问题是,倘若下次廖亦武犯事,这些“像是朋友”的军警照样去抓去管,“公事公办”。狱卒成为朋友,这已经够荒诞得了;更荒诞的是,成为朋友后,狱卒还是狱卒。
         一位吴科长,在廖亦武出狱几年后与廖亦武乍然重逢,像老朋友一样又是握手又是祝福,但这并不妨碍吴科长照样率几位部下跟踪廖亦武,掌握廖亦武的所有行踪及其细节并向上逐一汇报。这是何等的讽刺与荒诞!卡夫卡想象得到吗?
        2、是朋友,但依然是警察
         下面这段对话就更精彩了:廖亦武写道,一位姓卓的警察,在他出狱后固执地邀他下馆子,廖亦武固执地拒绝。
         “老卓竟慨然扒掉警服道,‘这样行了吧?都是老百姓。’席间,卓频频劝酒,‘实际一点,瞅机会捞钱,别那么热血好不好?政治嘛,就是人耍人。’‘你执行公务也这么想?’‘也这么想,不过人还得抓。’‘滑稽。’‘小人物都滑稽,你我都是小人物。’‘万一有一天上级命令你把自己抓起来呢?’‘也抓。’卓顺口应道。旋即大笑:”你这个疯子。‘“
         老卓简直是廖亦武的知己——“别那么热血”。他知道,廖亦武们的问题就出在“热血”上。
         读到这样的对话,真不知是应该感到安慰还是应该感到更大的恐惧。军警狱卒在私下相处时能表现出人性,在执行任务时却能够心安理得——“警察就是吃这碗饭的”。河南艾滋病人上访被警察抓,有警察干脆说:“我们是政府喂的狗,让咬谁就咬谁,全听当官的。”我们这样做“祇是职业需要。”这套理由很庸俗,但似乎也很实际很坚固。如果他说他当军警当狱卒是为革命,为解放全人类,为保卫人民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为国家强盛社会安定人民幸福,你还可以反驳他,启发他,教育他,似乎因而也就可能改变他。因为当一个人举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实际上也就把自己置于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支配之下,把自己置于一种必须服从真理的立场,把自己当作一个对自己的行为负有不可推卸的道义责任的人:我这么做是因为它是对的,意味着如果是错的我就不那么做了。现在倒好了。现在,军警狱卒可以在执行公务和混碗饭吃的理由下“理直气壮地”把个人的一切道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把自己仅仅当作别人手里的工具,“心安理得地”承认自己是被收买被豢养的,为了一口饭可以做任何事,不管它多么伤天害理。你若劝他不这样做,那就成了砸人家的饭碗,倒显得是你不厚道了。当军警还在用官方编造的意识形态谎言作为自己行为的理由时,专制者难免不担心一旦谎言被戳破军警们会不会反戈一击。现在好了,军警们已经从有道德自主意识的人变成了丧失道德自主意识而唯主人之命是从的狗,横竖让咬谁就咬谁,从此专制者可以彻底放心,高枕无忧了。
         军警狱卒们以工具自居。注意,这和当年刘少奇提倡的“做党的驯服工具”还不一样。当年刘少奇号召人们做党的驯服工具,其前提还是认定党是伟大光荣正确,这就是说,如果党不伟大不光荣不正确了,你也就不应该做党的驯服工具了,因而对这种驯服工具,你依然是可以争辩,可以开导,可以启蒙,可以指望他反戈一击的。像现在这样,做工具做到了自觉地全然不问是非善恶的地步,并且将此当作自己的谋生手段,你还能对他们说什么,抱什么指望呢?
         这使我想起38军军长。想当初北京市民堵军车,苦口婆心劝说军人不要对民众开枪,多少军人内心翻滚,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如山的军令,一方面是神圣的良知。结果是,有的人听从了良知,有的人听从了军命。到后来,奉命杀人者固然没有得到舆论的赞扬,但至少从上级那里得到了实惠;拒绝奉命杀人者不但被整肃被压抑,而且似乎也被遗忘。良知遭到空前的嘲笑和践踏。该有多少军人,当初犹豫不决的,暗地里想:老天!幸亏当时我没敢听从良知的召唤。以后就祇管服从命令吧,管它是朝坏人开枪还是朝好人开枪!
         “六四”屠杀标志着中共统治合法性的彻底丧失,也标志着支持中共政权的传统信仰的彻底丧失。自那以后,中国就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进入人权、自由、民主的新秩序;要么,沦陷于赤裸裸的暴力统治。《证词》一书所揭示的事实之所以令人不寒而栗,就因为它指出了后一种演变的可怕趋势。
        3、真的是无可选择吗?
         我们知道,专制统治者干坏事,一向是借助于庞大的严密的国家机器,胁迫众多的人共同参与犯罪。作为这个庞大镇压机器中的一份子,常常会觉得自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常常会认为自己对自己做的事可以不负什么责任。事实上,要让单独的个人挺身而出正面反抗庞大的国家机器好像也确实不大现实。但是我要强调的是,即便是置身于整体的犯罪机器之中,你们每个人依然是可以选择、必须选择、而且事实上总是在进行选择的。勇敢的,可以公开站出来反对;不勇敢的,可以采取不合作的立场。纵然是那些胆小的人,也可以用消极的态度去应付镇压的命令。叫你去抓人,你可以在抓得着和抓不着之间选择;对于抓到的人,你可以人道地对待他们,也可以野蛮地折磨他们。至少,你可以做到不在法外施暴,而且还可以劝阻别的同事法外施暴。如果有的军警不能明以大义,至少可以对他们晓以利害,劝他们别把事做绝,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果在整个专制机器中,有越来越多的部件采取反抗、不合作、抵制或消极怠工的态度,那么,这部机器的力量就越来越弱了。一旦时机来临,庞大的镇压机器顷刻之间就土崩瓦解。我们每一个人现在就应该也可以为此目标而不懈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