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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8月18日 星期日

“黄雀行动” 拯救民运人士内幕曝光


dck2:伪造六四记忆?
   [按]这是大参考李洪宽先生写的介绍和引用的报道,有重要参考意义。关于六四及黄雀行动,中共地下势力等方面,有很多伪造。反对派也有诸多误解,包括把某些负责黄雀行动的中共地下人员当作救命恩人。中共地下势力等方面,不仅掩盖其性质,而且夸大其功劳。不久前封从德先生也驳斥他们造谣,声明他和柴玲逃出国,完全与黄雀行动无关。黄雀行动的真相,迄今并未完全大白于天下。但有一点,人们倾向于基本肯定:就是这一美国发起的援救行动,实际上却落到中共及其在国内、港澳等地的地下力量的控制之下,由中共领导人和情报机构批准执行。没有中共批准,恐怕一个人也出不来。结果,他们以少数出逃的真正的反对派人士作掩护,派出他们许多地下人员。不仅使民运进一步落入他们的控制,而且深入西方社会。
              ——网路文摘编者2009-5-10
   dck2:伪造六四记忆:“黄雀行动”当事人讲述所谓“营救民运人士经过” 2009-05-10 08:18:12 
   事隔多年,许多细节都记忆失真了。比如下面明报记者施嘉雯的报道,居然提到“黄雀行动”的当事人讲述营救刘刚的所谓经过,其实刘刚根本没有逃脱,而是被捕,关在凌源监狱。
   “黄雀行动”营救的所谓民运人士当中,夹杂了大量的中共特工和干部子弟。这些人长期潜伏在自由国家,成为沉底鱼。个别人或许将成为中共优秀间谍,活着被吸收为双面谍,甚至三面谍。当然,绝大多数人慢慢地摆脱了与中共的关系,成为自由国家的公民。
   
   《拯救民运人士内幕曝光》
   六四事件发生后,不少被通缉学运领袖及民运人士都经香港逃离中国,包括吾尔开希、刘刚、柴玲、封从德,及文化界的高尔泰、郑义、北明、浦小雨等。
   高峰时期,在港民运人士有逾40人,他们潜往香港的路线主要有5条,到港后会获安排入住"安全屋"一段时间,等候核实身分转赴外地。
   大家原是素未谋面的陌路人,但要出钱出力冒险拯救"通缉犯",原来只因两个字:同情。20年前有份参与营救六四民运人士的Tiger说:"当时全香港没有人不同情(民运人士),好像曾钰成,之前程介南也是支联会常委,这班人现在才转向,之前他们叫口号还比我大声。"
   "救人要紧!没考虑那么多。人,如果一考虑那么多东西,前怕虎,后怕狼,什么都怕,便什么也做不成。"1989年6月,35岁的Tiger不计后果,决定参与营救行动,他的解释很简单:"对我来说,过程最重要,见证历史过程,做对、做错是另一回事。"就是因为这个逻辑,Tiger从没有后悔。
   六四事件前,Tiger只是一个很平凡的生意人,与世无争,差不多与政治绝缘,"我没有参加任何政党,不是民主党,又不是公民党……即使六四发生时,我在内地做生意,没有参与,只是关注"。
   民运人士藏身深圳仓库
   不过,一次机缘巧合,Tiger竟与民运人士连系上。原来Tiger的公司在深圳有仓库,有次伙计发现仓内竟有人寄居,原来他们是逃难而来的民运人士。
   Tiger忆述:"我想帮他们避一避风头,以为过了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了,他们便可以回。"Tiger说,只要有门路,由深圳偷渡去香港并不难,"其实只要能到广州,再由深圳去香港,绝不困难,最难是如何由北京去广东。你想想,当年连大肚婆都可以到香港生仔,来香港有几难?以往一些报道,只是夸大其词!"
   Tiger更向记者展示当时民运人士来港的路线,船程最短只需半小时,即由深圳蛇口往屯门踏石角,"这里乘船5公里,强壮些可以游水过来,但这条路其实最难,因为这水域养鱼,水不够深,又有淤泥"。最长的路线是汕尾往黄竹坑,要7至8小时,还有惠东港口镇往柴湾、筲箕湾等,约5小时。
   除了水路,还有一条陆路,Tiger讲解当时的做法:先将民运人士送到深圳,然后买一张假身分证,当时大约100元,再参加当地旅游社"中英街一日游"。到了沙头角中英街,大家便装模作样过界买化妆品、金饰等东西,总之好像游客般,然后向领队说人有三急,再离队找洗手间,乘机走到港界。只要去了港界,这时候,即使有香港警察前来阻拦,但他们不会将你"推回深圳",因为你已属"非法入境",所以会予以拘捕,这样民运人士便可要求"政治庇护",等候当局甄别。Tiger坦言,这条"路线"成本最低,但也有风险,因为要经过沙头角边防。
   回想当日,Tiger第一个营救的是女士,叫做于硕,是大学讲师。第一次安排人“坐船”赴港,过程不像电影情节般惊险,但抵埗不等于事情结束,Tiger想不到内地局势不如他们想象般简单,本来一心靠自己的Tiger,心知长此下去不妙,在朋友介绍下认识了朱耀明牧师及其它协助民运人士的组织,当中包括宗教团体、学生组织及社运组织。
   最后,"船费"及民运人士在港起居饮食的开支有覑落了,Tiger多次说:"我出的钱不值一提,主要都是他们支持的。"
   要逃亡到港的人各式各样,不单有大学生、讲师、教授,原来也有深圳公安!有份参与营救的朱耀明牧师解释,这些有军方或公安背景的人士会被列为相当敏感的类别,大部分由英国接收;至于中央政府通缉名单上的学运领袖,因有一定知名度,核实身分相对容易,所以一般留港三四天便有新的"家"。最难的倒是一班"普通人",有人可能要滞港至少数个月才有国家愿意接收。
   暗号:我是李成功
   说得容易,然而行动中要营救的始终不是普通人物,计划一旦曝光,不但影响当事人,亦会危及"志愿者",所以参与的人都要保持高度警觉。Tiger透露,第一批逃离人士采用的暗号最简单,双方只凭一句:"我是李成功"来核实身分,但因暗号实在太简单,时间一长易被侦破或冒认。后来他们会因应不同的救助人,准备不同暗号,像营救画家高尔泰时,其暗语是:"听说高先生近来画了一组以楚辞神话为题材的油画……",答曰:"不是楚辞,你可能听错了,是上古神话。"这个对答,原来是其中一组暗号。
   不过,人也有冒失的时候,好像拯救前北京四通公司董事长万润南的太太。当日万润南先走,曾向太太留下暗号:"何先生叫你请食全聚德烤鸭。"但隔了几个月,当有人赶赴北京想救万太,说了这句暗号时,万太竟一时想不起这事,还以为有人真的叫她请客。
   Tiger谈起当年营救过的人,包括被中央政府通缉的21名学生之一的刘刚。当日Tiger收到消息时,刘刚人已在深圳,为安全起见,Tiger在深圳招待所租了几个房间,让刘刚入住其中一间。Tiger随后亲赴深圳打点一切,更找专人陪伴刘刚,最后再安排刘刚由惠东乘船到黄竹坑。由于刘刚是八九民运的核心人物,曾发起成立高自联,在通缉名单排名仅次王丹、吾尔开希,所以他来港后,在元朗住了几天便获美国接收。
   20年来,Tiger为营救民运人士出力,甚至曾一度停工一年担任民运人士的"度假营"舍监,但他从没有跟人说过他的工作,甚至连他的家人也不知情,"我父母年事高,我不想他们担心!"今年是六四20周年,他才破戒接受记者访问。Tiger深信六四会有平反的一天,亦希望有一天可以在中国土地上再和这批"老友"碰头。现在,Tiger偶尔仍有帮忙民运的事,但过去20年的六四游行,Tiger一次也没有参加。只出席过六四烛光晚会。

2013年8月16日 星期五

孙文广:山东济南连续六年聚会悼六四(多图)

权利运动Human Rights Campaign in China: 孙文广:山东济南连续六年聚会悼六四(多图): ——六四24周年纪评之六 山东济南从2009年开始聚会悼念六四,连续六年,每年都在网上发报道和照片。第一次聚会在家中举行,事后国保到各家进行恐吓。第二次聚会改在饭店,去年到露天,今年在公园。地点不固定,时间不固定,国保难于破坏,聚会方式多是同城聚会、生日聚会,喜事聚...

——六四24周年纪评之六


山东济南从2009年开始聚会悼念六四,连续六年,每年都在网上发报道和照片。第一次聚会在家中举行,事后国保到各家进行恐吓。第二次聚会改在饭店,去年到露天,今年在公园。地点不固定,时间不固定,国保难于破坏,聚会方式多是同城聚会、生日聚会,喜事聚会,有时外地朋友也参加,参加者常会被国宝找到家中,恐吓、威胁、分化、瓦解。有位老师参加活动,公安找到学校领导,威胁这位教师要扣两年工资,动员夫人 把手机、电脑管制起来,邻居也参加了监控。这位老师只得作罢。所以我们现在照相之前都要征求本人意见,有人只聚会不照相,有的拿着相机给别人照。比如2010年聚会大概有10人,参加照相的只有5人。有人身份特别,为了安全,还使用过面具。

今年的聚会在5月12日,过了十天,被国保发现,又到各家,恐吓,威胁。

5月26日(周日),李红卫,于新永等一些朋友,举行了第二次聚会,参加的人很多,被国保察觉,冲进饭店,将十几人带到派出所,做笔 录,晚上10点半全部回家,这是六年聚会中,唯一一次遭到国保现场围堵。

为了免遭国保破坏,我认为搞聚会要注意以下几点:
(1)聚会时间离六四敏感时期远一些,比如今年,首次聚会时间是5月12,他们10天后才发现;
(2)聚会的时间地点和必须十分保密; 开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通知尽量少用电话;
(3) 集中和聚会的地点可以分开,比如先到一个朋友家或书店去见面,人齐了,再通知到那个饭店聚会;
(4)国保可能用手机定位,敏感人物可以考虑不带手机,或者取出电池;
(5)国保进行破坏,应该理直气壮的抗议,让他们出示警察证,现场争取拍下照片。如果拉到派出所写笔录,一定要心存警惕,不能随便说话,凡是与事实不符的,一定要他改正,不能随便签字。进了派出所,就不要急着出来,让他们着急,因为按照法律规定,传唤是不能超过时限的。临走时,一定要份传唤证,这是证据。内容也要看准了,几点进去几点出来不能错了。2011年我独立参选区人大代表,公安以“非法聚会”为名,将我传唤到派出所,临走时他不给传唤证,我说,你不给传唤证不我走,硬是拖了两个小时,他给了证我才离开。
现在各地同城聚会经常化,给纪念聚会提供了方便,会上议论纪念六四,国保没来,拉出横幅就照相。 要求为为六四受害者平反,这是正义要求。写文章,国内不给发表,到国外发表遭防火墙阻拦,那只能寻找其他的途径来表达民意。使用同城聚会,广场散步等形式,悼念六四,都是简单可行,虽然规模现在不可能很大,但是积少成多,集腋成裘,积沙成塔,涓流可以汇成大河,多少年后,就可以看到成效。

今年纪念六四,我写了一些报道和评论,按照事件发生的先后,我将其排列为;

六四24周年纪评之一:山东济南聚会纪念六四24周年,(事发2013年5月12日)

六四24周年纪评之二:为防六四40国保堵我家门(事发2013年5月24日)

六四24周年纪评之三:李红卫庆生十余人抓进派出所(事发2013年5月26日)

六四24周年纪评之四:捉放李红卫(写于2013年5月27日)

















六四24周年纪评之五:抗争后公安押我去游泳(事发2013年5月30日)


六四24周年纪评之六:山东济南连续六年聚会纪念六四(2013年6月1日)
以上纪评可以翻墙到孙文广文集中或上谷歌查找。

2013年6月1日星期六于山东大学 13655317356  0531--88365021

2013年8月13日 星期二

張建:回憶六四當晚的情景


89民運期間張建18歲,擔任天安門廣場糾察隊的隊長,在六四當天中彈受傷,至今還有一枚子彈留在腿上。在接受BBC中文部記者採訪時, 他回憶了當晚的情景,並表示永遠敢於站出來作六四的見證人。
以下是錄音採訪的文字記錄
大家好,我是張建,1970年出生。15年前我18歲,我是北京人,當時參加了這場天安門的民主運動。 


張建曾擔任天安門廣場糾察隊的隊長
我是天安門廣場糾察隊的總隊長,由於時間關係我只給大家講6月3號晚上發生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印象很深,當時有一輛坦克車沖進天安門廣場,我們的市民和學生把他們給攔住了,從裡面跳出三個軍人,當時許多人就把他們給打倒了,我看到后就制止了這種行為,把他們救了起來,然後他們坐上最後一輛救急車走了。
當時很多市民很憤怒,問我為什麼要去救他們,我說我看不下去了,因為我家裡也是軍人,但是有一個市民很憤怒的對我說這輛車是從建國門橋上過來的,軋死了很多人,我感到非常吃驚。
到最後我們確定發生槍擊事件的時間是6月3號和6月4號凌晨兩點到兩點半之間,戒嚴部隊沖進了天安門廣場,當時我是在天安門廣場東觀禮台對面,我帶著糾察隊去阻擋那些軍人的時候我站在最前面。戒嚴部隊為首的軍官就向我開了三槍,其中現在有一顆子彈還在我腿裡.這之後呢,救我的同學也有負傷的,其中跟我一塊兒的一位同學坐上一輛121破車裡,我們四個人都被拉到了北京同仁醫院,但是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了,剩下三個人全死掉了。 


當年打入的子彈依然嵌在張建的身體中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特別是六四被他們鎮壓之後,在海外我看到了很多信息,直到今天中共一直不承認他們在天安門廣場殺人了。

我想他們把發生槍擊的時間范圍縮得很小,就是在六四晚上某一小段時間,地點也縮得很小,就是在紀念碑為週圍,天安門廣場是很大的,左邊是人民大會堂,右邊是歷史博物館,在這個範圍之內他們殺人了,如果說他們不殺害我們的糾察隊員的話,是不可能輕易過來的,我們一直都很震驚,'你既然敢殺人為什麼不敢承認呢'?!直到今日,這樣一個政權、這樣一個集團到今天也不敢承認。
他們做了這樣的事情到今天也沒有向中國人承認錯誤,我想這段歷史是個事實,我們今天活著就是要當活著的見證人,而且這個見證要做到底。我們也要永遠站在他們面前,無論過去、現在、將來,永遠站在他們面前。要證明我們這一代人,過去不是孬種、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我們永遠的站在他們面前去做這個見證。

2013年8月11日 星期日

傅国涌:二十四年了(图)老左作家姚雪垠大骂法西斯


六四
【看中国2013年06月10日讯】索尔仁尼琴说,一句真话比一个世界还重。今日中国,真相比GDP和所有权贵的冠冕加起来还要重。没有真相就没有宽恕,没有和解,更不会有未来。
二十四年,三个抗日战争也打完了,持续八年的抗战被称为持久战,如今距离“六四”三个八年也过去了,长街的血迹早已湮没在盛世的鲜花和谎言中,被虐杀的不仅是活的生命,被虐杀的更是整个民族的记忆,对他们而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殷红的鲜血只是他们盛宴上助兴的酒,强权以为不仅可以只手遮天,而且可以遮断历史,遮断未来,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按他们的意志进行。
在这里,吴思先生计算出的“平反周期律”完全失效,他以明朝为例,冤案的平均持续时间约为八年,因为历届皇帝的平均执政时间只有十六点二年,当然也有长达几十年执政的皇帝,那就要拖几十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平反的利益递增,风险递减,最后利大于弊,于是就平反了。”
老左作家姚雪垠大骂法西斯
二十四年来,无数善良的人们曾一天天善意的期待“平反”的来临,期待着统治者的自我觉悟,至少是从利弊计算、长远考虑出发,主动为“六四”平反。二十四年等来的是竹篮打水,二十四年等来的是水泥浇铸的地面,连鲁迅时代期待的石板下长出青草的可能性也几乎被掐掉了。诚然,“六四”不是什么“冤案”,而是惨剧,不是一般的惨剧,而是整个人类文明史上罕见的惨无人道的惊天惨剧,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深不可测的巨大伤口,动用全副武装的野战军和坦克、装甲车对付手无寸铁的本国民众,漫无目标的扫射、杀戮,已经远超出了镇压、维护权力秩序的范围。那些木樨地高楼上无辜的受死者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罗孚先生的回忆录《北京十年》中有一篇《部长楼前子弹飞》,长篇小说《李自成》作者姚雪垠以“左”著称,他因为住在木樨地“部长楼”,在“六四”这件事上却“左”不起来了。一九八九年六月三日晚上八点——
“天已经黑了,人声鼎沸中开始听到了枪声。‘部长楼’也开始了不安,枪声越来越密,子弹也射进‘部长楼’。??
这时姚雪垠家中保姆正走向窗前,向热水瓶加进刚烧好的开水,忽然“哎呦”一声,有人倒地,叫声和倒地声惊动了老作家,他举目一看,倒下去的正是他家的保姆。他连忙惊动家人,把保姆向相邻的复兴医院送。戒严部队为了驱散‘暴徒’——所谓的‘反革命暴乱’之徒,举枪时上时下,时东时西地扫射;又为了警告市民们不要伸头张望,高楼上只要有身影在窗前出现,他们就向影子开枪。这一来,许多家的屋中人都成了他们的射击目标——中弹的靶子。
我记不清了,也许不是姚家的保姆中弹负伤,而是邻家的保姆流血倒地,反正都一样,都惊动了姚雪垠,使他又气又恨,连声大骂‘法西斯’!一边骂,一边被家人拉出大门,走进电梯,躲避子弹,因为屋子里不时有子弹飞进来,而电梯却没有成为靶子,门也较窗玻璃厚些,可以抵挡一下飞来的子弹。
这一晚以后,他还是时有骂声:“法西斯!法西斯!太不像话了!连段祺瑞都没有这个样子向大学生们大举开枪呢!”(罗孚《北京十年》,天地图书公司二○一一年版)
木樨地二十二楼一位副检察长的女婿在自家厨房里被射杀。北京玻璃四厂职员、劳动模范、北京市人大代表宋宝生在木樨地家中休息,听到枪声起来关窗户被射杀。住在木樨地水利科学院对门的干休所的退伍军人马承芬,在自家楼下的台阶上和邻居说话,军队突然朝胡同里的居民扫射,她被乱枪击中身亡。(丁子霖《寻访六四受难者》,开放出版社二○○五年版)
这只是已知的真相一角,更多的真相还被遮蔽着。原本与臧克家在很多问题上意见相近的姚雪垠,在这件事上却意见相左了,因为他是目击者,他亲睹了“六四”开枪杀害无辜者的真相,所以他说:“法西斯!这个样子就是法西斯!是这个样子的法西斯!”(罗孚《北京十年》)
傅高义:邓从未对六四镇压后悔
因赞美邓小平而受到大陆官方喜欢的哈佛大学教授傅高义在红极一时的《邓小平时代》一书中以四十页的篇幅来写激荡起伏、悲壮惨烈的一九八九,其中并不讳言:“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的残酷镇压,让我们所有关心人类福祉的人瞠目结舌。”(傅高义着、冯克利译《邓小平时代》,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他并且说:“没有证据表明邓小平在决定向天安门派出武装部队时有任何迟疑。六月三日凌晨两点五十分,他命令迟浩田‘采取一切手段’恢复秩序。??据邓小平的家人说,不管邓小平受到多少批评,他从未怀疑自己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很多观察者看到五月底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少,认为不使用暴力清空广场也是可能的。但邓小平不仅担心广场上的学生,而且担心国家权威的普遍弱化,他断定为了恢复政府的权威,必须采取强硬行动。”(同上)
傅高义在注解中说,邓“从未怀疑自己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源自他二○○七年七月对邓女儿邓林的采访。(同上)其时距邓离世已超过十年,距 “六四”惨剧已超过十八年。或许,对邓来说,对他所栖身并早已融为一体的那个党来说,他做出的那个决定都是正确的,但并不意味着,对于中国,对于生活于这块土地上的十几亿人、以及未来的人们而言,他的决定同样是正确的,他的决定给少数人带来了机会、利益和享乐,对多数人却是漫长的灾难,对整个民族、对人类福祉都是巨大的不可测度的伤害,这种伤害远超过杀戮了多少无辜生命本身,这个民族从那一刻起将背负起难以承受的重担,我们的历史在那一刻起被凝固了。正义、公平、人道、人权、文明??这一切都被血泊淹没,与“三一八”、“四一二”??不同,这是史无前例的一场杀戮,不只是千百个的生命被子弹击中,猝然倒下,而是整个民族被子弹击中了,是整个文明史被子弹击穿了。
不能总是期盼统治者来平反
当年的学运领袖王丹在回忆录中说,他没有想到会杀人,认为最多用棍棒把他们揍一顿,然后一个个抬出去,就像一九七六年“四五”运动被镇压那样。他说,在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心目中,不要说胡耀邦、赵紫阳,“就连邓小平本人,也被看作是开明派。”多年后,九十多岁的文坛耆老楼适夷先生拉着他的手说:“不要太自责。不要说你没,就连我们这些经历过一辈子战乱和政治运动的人,那时候都不相信当局真的会开枪啊!”(《王丹回忆录:从六四到流亡》,时报文化出版社企业股份有限公司二○一二年版)
如果不论是非,仅从短暂的数十年的成败来说,似乎他和他的集团赢了,而中国输了。直到今日,邓仍以他强悍的姿态傲然屹立在中国的权力舞台上。毫无疑问,他造福于这个权力集团,造福于那些在今时代利益最大化的人,即使许多没有受益的芸芸众生也因为不明真相而对他继续感恩。历史的审判、道义的审判虽然早已临到了他,曾经三起三落的他“死猪不怕滚水烫”,心中是个“钢铁公司”,他毫不在意。他相信无神论,以为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不畏天,不信神,不信死后且有审判,他真正要捍卫的也不是什么“国家权威”,而是他自己生前不可动摇的权威而已,“朕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二十四年后,我们必须清醒的看见,“六四”不是什么狭隘的政治上的成与败,而是作为人之所以为人、基于人性、人道的是与非。“六四”问题绝也不是简单的要不要平反或何时平反的问题,而是所有的中国人(无论有权的还是无权者)愿不愿直面真相,敢不敢正视淋漓的鲜血,能不能用自己的良心来安慰历史伤口的问题。
这个古老的叠经患难和浩劫的民族再也不能期待平反。期待自上而下的恩赐、施予,不仅因为这不现实,更因为在淋漓的鲜血和一场又一场的劫难教会我们,一个民族如果总是盼望统治者来平反,仰望他们施恩,终将走不出恶性循环的圆圈,这样的劫难就还会继续发生。每一个血肉之躯必须站起来,抛弃任何天真的幻想,自己来做道义的评判,将自己看作恢复社会正义的起点。
二十四前没有喋血长街的人们,我们都是幸存者,我们这一生注定了是守护真相、寻找真相并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生。索尔仁尼琴说,一句真话比一个世界还重。对于今日之中国来说,真相比GDP和所有权贵顶上的冠冕加起来还要重。在真相面前,“左”如姚雪垠也骂出了“法西斯”。没有真相就没有宽恕,没有真相就没有和解,没有真相更不会有未来。更多的真相还没有浮出,在我们脚站立的地方,全部的真相都被封杀,在这里谈论真相无疑指向未来的,我相信,未来将从真相被恢复、被公开的那一刻开始。

二十四年了——老左作家姚雪垠为何大骂法西斯


叹“六四”民运廿四年——有感缅甸人民首次公开纪念缅甸“八八”民运

英顺 (英顺文集) - 50 分鐘前
报载8月8日缅甸首都举行活动,纪念“八八”民主运动廿五周年。仰光市政广场民众聚会,身穿黑色上衣出席表达紀念,集体默哀并且献上花圈,主持人朗读追悼祭文:“我们陨落的英雄,我们为你们对国家的牺牲感到骄傲”,并且要求军方未来能为“八八”民运死者负责以及公开道歉。这是缅甸民主化以后人民首度公开纪念“八八”民主运动。1988年8月8日,缅甸民众因经济不振和政治高压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要求军政府下台,实行民主政治,随后军队朝游行示威者开火,造成3000多人死亡,该事件后来被称为缅甸第一次民主运动,由此开启缅甸民主化进程,最终肇建今天的民主政治新局。
 历史总有惊人相似,这种先被污为“动乱”“叛国”受到镇压,后被尊奉起义壮举的故事,在其它新兴民主国家也有常见。韩国80年代末期民主化以后,每年5月18日,国家总统都要到 “光州烈士公墓”参加悼念仪式,敬献花圈发表演讲,缅怀烈士对于国家政治民主进程的贡献,各地民主广场,自由公园,以及其它纪念陵园场馆等等,也都隆重祭祀死难烈士。“光州事件”缘起1980年5月,当时韩国各地学生举行游行示威要求取消戒严实行民主,18日军人政府调动数万军队,包围光州当地一所大学学运中心,发生激烈冲突,其后数日几千名军人开着坦克进入光州市区“敉平叛乱”,朝向示威人群野蛮开火,造成百余人死亡惨案。 上个世纪90 年代东欧国家自由化以后,匈牙利民主政府宣布“19... 更多 »

二十四年了——老左作家姚雪垠为何大骂法西斯

明鏡雜誌 (明鏡歷史網) - 54 分鐘前
二十四年,三个抗日战争也打完了,持续八年的抗战被称为持久战,如今距离“六四”三个八年也过去了,长街的血迹早已湮没在盛世的鲜花和谎言中,被虐杀的不仅是活的生命,被虐杀的更是整个民族的记忆,对他们而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殷红的鲜血只是他们盛宴上助兴的酒,强权以为不仅可以只手遮天,而且可以遮断历史,遮断未来,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按他们的意志进行。 在这里,吴思先生计算出的“平反周期律”完全失效,他以明朝为例,冤案的平均持续时间约为八年,因为历届皇帝的平均执政时间只有十六点二年,当然也有长达几十年执政的皇帝,那就要拖几十年。“随着时间的流逝,平反的利益递增,风险递减,最后利大於弊,於是就平反了。” 
老左作家姚雪垠大骂法西斯 二十四年来,无数善良的人们曾一天天善意的期待“平反”的来临,期待着统治者的自我觉悟,至少是从利弊计算、长远考虑出发,主动为“六四”平反。二十四年等来的是竹篮打水,二十四年等来的是水泥浇铸的地面,连鲁迅时代期待的石板下长出青草的可能性也几乎被掐掉了。诚然,“六四”不是什么“冤案”,而是惨剧,不是一般的惨剧,而是整个人类文明史上罕见的惨无人道的惊天惨剧,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深不可测的巨大伤口,动用全副武装的野战军和坦克、装甲车对付手无寸铁的本国民众,漫无目标的扫射、杀戮,已经远超出了镇压、维护权力秩序的范围。那些木樨地高楼上无辜的受死者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罗孚先生... 更多 »

2013年8月8日 星期四

吴稼祥:六四是东方的法国大革命


天安门事件十二周年前夕吴稼祥谈六四幕后真相 
【6月5日讯】 据世界日报记者徐敏子柏克莱报导,著名大陆旅美政论家吴稼祥三日在一场题名为“蝉、螳螂、黄雀的故事”的演讲中谈及六四学运性质时,将其称之为“东方的法国大革命”,认为法国大革命终结了君主制度,六四学运则宣告了共产主义僭主制度的灭亡。
当天的演讲会由二十一世纪中国基金会以及柏克莱加大中国论坛联合主办,目前为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访问学者的吴稼祥曾任职中共中央宣传部,并于一九八六至一九八九年期间在中央书记处办公室、中央办公厅任职,是前中共总书记胡耀邦及赵紫阳智囊团成员。
六四天安门广场学生运动已届十二年,民间对该场学运的态度已从当时的热血沸腾到如今随着大陆改革开放的成就而出现微妙转向,亦有类似“以开枪的小代价换取改革开放稳定大局的做法是对的”的意见出现。
曾经身处中共权力中心漩涡地带的吴稼祥至今认为六四是一场伟大的民主运动,因为学运宣告了中共窜权的非法性,以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集体投票行动”向中共政权说“不”,还间接促成了东欧和前苏联的共产体制的瓦解。
但吴稼祥告诫说,仅仅依靠学生运动不可能完成民主过程,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是依靠学生运动实现民主的,他不赞成中国自五四以来产生的“崇拜学生运动情结”,不同意“学生运动是中国民主化的母亲”的口号。
在这场以“蝉”比喻学生、以“螳螂”比喻党内保守派、以“黄雀”比喻杨尚昆的演讲中,吴稼祥大谈中南海权力斗争谋略,与近三十名听众分享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高层权力之争,并直指当时的政治局常委、中央军委副主席杨尚昆是镇压六四学运最大的幕后杀手。
吴稼祥直率指出,尽管从历史观点看他对六四学运有上述高度评价,但学运本身在当时却被中共高层的权力斗争所利用,按照他的分析,当时中共高层有改革派、保守派、阴谋派三组人马,而保守派与以杨尚昆为首的阴谋派早已联盟,但三派较量的结果是三败俱伤,得益的是“以拍马为最高政治境界”的江泽民黑马集团。
在谈到张良的“天安门文件”真实性时,吴稼祥指出,该文件仅在中共希望曝光的层面上还原了天安门事件真相,这些他们愿意曝光的材料都是冠冕堂皇之说,那些他本人所亲眼目睹、亲耳听闻的丑陋、肮脏的“真相”,文件是根本不可能提及的。吴稼祥说,天安门文件中杨尚昆成了伟大的改革家,“可以说,这是杨尚昆最愿意见到的。”
吴稼祥表示,要知道天安门学运的真正“真相”,除了中共要完全开放当时的所有档案材料外,老年及青年一代的具体参与者一定要完全真实地叙述当时的情况,可惜老人们大多凋零,不少当年的学运领袖如今也逐渐改换口风,令“真相”更难露出真相。

天安门事件十二周年前夕吴稼祥谈六四幕后真相 
  (星岛日报记者陈眉志柏克莱市报道)中国著名政论家吴稼祥昨日在柏克莱加州大学以“蝉、螳螂、黄雀的故事﹣﹣谈六四真相与天安门文件”为题,在六四事件十二周年纪念前夕发表演讲。吴稼祥在演讲中强调,一个国家如果只有经济改革而无政治改革的话,则社会便容易造成动乱。
  吴稼祥是次由柏克莱加州大学中国论坛及二十一世纪中国基金会邀请来作演讲,他表示现在有许多人开始否定六四的正当化,但当时也有许多热血沸腾的人将整个事件完美化,形容成是一个伟大的行动。
螳螂黄雀与蝉
  依他看来,六四天安门事件其实是一个好坏参半的事件,从不同角度所看见的光环或阴影都不同。他今天以综合的角度来看六四,觉得六四天安门事件是一个政治斗争的故事。
  吴稼祥将整个演讲分为四部分,包括六四的起源、六四是什么运动、还原/掩盖六四真相,还有六四所带来的教训价值等。简言之,他认为六四事件是中国当时政坛上保守派与改革派之间的决战,但最后两派都遭到失败。
  吴稼祥指出,“历史是偶然与必然的结合”,六四天安门事件起源于一九八九年四月十六日胡耀邦去世,但胡的过世又与之前八七年黯然下台不无关系,而导致胡耀邦下台的最主要原因则是八六年的学潮。
  他表示,邓小平在一九八五年时曾表示有意在退休之后让胡耀邦接替他的职位,这个决定遭到中国当时保守派、中央顾问委员,还有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杨尚昆等的强烈反对,并因此让当时中国改革派、保守派及阴谋家派等三派人马的较劲更加白热化。
  结果,到胡耀邦过世之前,保守派已重整旗鼓,胡耀邦与赵紫杨两人之间出现缝隙,而当时的军事委员会副主席杨尚昆成为邓小平及中央政府联络的唯一桥梁。
  胡耀邦过世之后,最感到内疚的莫过于是八六年时闹学潮的那批学生。为了表达对胡耀邦的愧疚与吊祭,才有了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的事件。
幕后黑手为杨尚昆
  吴稼祥认为,在整个事件之中,那些在天安门广场上抗议的学生是“蝉”,希望见到学生越闹越凶以加大赵紫杨与邓小平之间不合的保守派是“螳螂”,而“幕后黑手”,两年后做到主控大权的“太上皇”的杨尚昆则是“黄雀”。
  至于还原六四天安门事件真相的文件,吴稼祥表示,这些文件所记载的只是冠冕堂皇的语言,所能被还原的只有中共能记录上档案的东西,并把杨尚昆塑造成伟大的形象。
  他认为,如果真的想要还原六四的真相,则必须先完全开放对中国文化大革命阶段的记载,并邀请亲身经历过六四的重要当事人物来完全表达自己的看法。然而,当初的这些年轻人后来有许多都已改变想法与讲法,而当时当政的老人现已大部凋零。
  吴稼祥结论称,一个国家如果不进行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的话,那么这个国家会变得野蛮化,但如果只有推动经济改革而不推动政治改革的话,则社会会成为动乱的根源。

2013年8月2日 星期五

法媒:搶搭「六‧四」屠夫末班車的馬雲在舊金山「翻車」

2013年07月31日訊】(法廣記者王山報導)中國電子商務巨頭、阿里巴巴公司創辦人馬雲早前接受香港《南華早報》記者採訪,讚美鄧小平下令「六‧四」屠殺「這不是一個完美的決定,但這是一個最正確的決定。」引發海內外輿論強烈反響。起初是網友發帖譴責,但未能觸動馬雲,直到一個多星期前,美國舊金山一群中國民運和人權關注人士,採取了抗議行動,馬雲就不得不覺得事態有些嚴重了。
「六‧四」24週年紀念日剛剛過去。如今「六‧四」屠殺對於中共當局來講,就像阿Q頭上的癩瘡疤,不但「賴」字成為禁忌,就連「光、亮、燈、燭」這些字都提不得。「六‧四」屠夫鄧小平、李鵬、陳希同,一個個親自或找人寫書,或者通過家人發表講話,推卸責任,要不就把大家拉下水一起承擔責任。那麼馬雲智商不低,他為甚麼冒天下之大不韙,搶搭「六‧四」屠夫的末班車,去讚美中共頭上的爛瘡疤呢?有人說馬雲是為商業利益向中共邀寵,有人說因為馬雲有錢,有錢想說甚麼就說甚麼,忘記自己是馬雲了。不過言為心聲,馬雲的潛意識裡認同鄧小平下令「六‧四」屠殺,這是毫無疑問的。
一個多星期前,搭上了「六‧四」屠夫末班車的馬雲,在美國舊金山翻了車。當地中國民運人士周鋒鎖、方政、熊焱發表公開信,並上網徵集簽名連署,要求馬雲就讚美鄧小平下令「六‧四」屠殺的言論公開道歉。幾天之內簽名連署者達千人之多,其中包括在「六‧四」被解放軍射殺的北京中學生蔣捷連的同學。蔣捷連的母親是著名的「天安門母親」群體發起人丁子霖。
周鋒鎖和熊焱都是89民運天安門廣場學生領袖、「六‧四」後遭中國政府通緝拘捕而流亡美國,方政原為北京學生、在「六‧四」清晨與同學們一起撤離天安門廣場時被從後面追上來的解放軍坦克輾斷了雙腿。熊焱還在互聯網上發表《幽暗世界中的馬雲》的文章,指馬雲「只知崇拜國家,金錢,權勢,利益。」說馬雲讚美鄧小平下令「六‧四」屠殺「這須要很大的勇氣才能做得到。這個勇氣要大到:第一,與人的生命尊嚴為敵;第二,與自由世界一切有良知的人物為敵;第三,與理智,良知,正義,人性,慈悲為敵;第四,與一切真善美的東西為敵;第五,可能還要與自己的良心為敵。」
7月19日,周鋒鎖、方政、中國民運海外聯席會議秘書長黃慈蘋、高科技人士任松林,與他們的一群支持者,前往設於舊金山灣區的阿里巴巴美國辦事處,遞交抗議信。事前已經獲得知會的馬雲從中國發來一份聲明作為回應,並委派他的美國公司副總裁與抗議人士會談。馬雲在聲明中辯稱《南華早報》記者的報導使人們誤解了他的講話。而同一天《南華早報》則發表聲明,表示該報刊登的報導與錄音相符,並對該報導的真實性確信不疑。
顯然,讚美「六‧四」屠夫鄧小平時氣壯如牛的馬雲,面對舊金山的抗議人士,立即變得虛弱與尷尬。美國的主流媒體報導了馬雲讚美鄧小平「六‧四」屠殺的言論以及海外民運和人權人士的譴責和抗議。阿里巴巴公司正雄心勃勃向國際擴展,馬雲不能不考慮將來民主國家的哪一家公司願意與讚美屠夫的人合作。但馬雲又不能收回和否定自己的言論,那樣會觸怒中共當局,他更承擔不起。
一輪抗議過後,抗議人士是否有後續行動不得而知,起碼常來舊金山灣區的馬雲,今後再來免不了要面對當地的抗議人士,那時美國的媒體報導馬雲,在他的名字前面恐怕要加上一個頭銜:「讚美『六‧四』屠夫的馬雲」。翻了車的馬雲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出了一身冷汗是肯定的,至少他明白了:向中共邀寵要另找話題,有錢也不可亂說話,今後讚美「六‧四」屠夫,要先掂量掂量說這話的後果了。
(責任編輯:李文慧)

2013年8月1日 星期四

“八九民运”人士发 “天下围城”召集令


“八九民运”前学生领袖王丹,旅美学者王军涛、胡平等人发起的纪念“六四”25周年文告,呼吁华人和国际人士、人权团体于明年6月4日,到中共驻外机构、使领馆门前,发起“天下围城”行动。
Der ehemalige chinesische Studentenführer Wang Dan am 21. 05.2009 in Taipeh. «Eine Wiederaufarbeitung des 4. Juni 1989 wäre der Start politischer Reformen in China», glaubt Wang Dan, der nach dem Massaker auf Platz Eins der Liste der meist gesuchten Studentenführer stand. «Niemand weiß, wie das Ergebnis aussehen wird und niemand will das Risiko eingehen», sagt der 40-jährige Wang Dan, der nach dem Massaker lange im Gefängnis gesessen hatte und heute im Exil lebt. (zu Themenpaket Tian?anmen vom 01.06.2009) +++(c) dpa - Report+++
王丹
(德国之声中文网)8月1日,"八九民运"前学生领袖王丹及当时的参与者、旅美学者王军涛、胡平、陈奎德等人发起的"纪念六四25周年"文告,呼吁华人、国际人士、人权团体于2014年6月4日,到中共驻外机构、包括驻外使馆门前进行"天下围城"行动。
发起者在文告中表示:"八九民运,是一场爱国民主运动,且这场运动得到民众广泛支持,因此八九民运理想也是中国民众共同理想,但中共党魁邓小平镇压了这场爱国民主运动,扼杀了中国人民共同拥有的建立正义与安全家园的伟大理想,在血腥之夜后,有人以为邓小平镇压是为了维持稳定;将近25年来中共维稳统治的现实证明,'六四镇压'是为建立腐败铺平道路;现在,'六四'屠夫的子女通过暴力统治劫掠和压迫大众,成为极少数暴富权贵,垄断着发展的果实和机会以及所有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权力。而广大民众则在暴政下承担发展带来的代价和苦果,公民没有尊严、人权和合法权益,甚至连食品、人身、环境与产权的安全都没有保障。"
***NUTZUNG NUR FÜR DIE CHINA-REDAKTION UND AB DEM 25.5.2011 4 JAHRE***** 
Titel: Press conference
Beschreibung: There were debates on whether to stay in the Square. The Capital Joint Liaison Group a group consisting of workers, students, and intellectuals states that the students should stay on the square until May 30. A few student representatives refuse to agree to retreat. Feng Congde had scheduled a press conference. Almost all important student leaders were present. At the base of the Monument, Wuer Kaixi, Wang Dan, and Chai Ling were standing in the middle and gave speeches. A ten-point statement was announced. The press conference ended in a confused state. 
Der Autor des Buchs ist Feng Congde, ein Anführer der Studentenproteste während des Massakers auf dem Tiananmen 1989. Alle Bilder dürfen nur mit Zusammenhang über die Berichterstattung des Buches Die Republik auf dem Platz des Volkes – Tagebuch Mai/Juni 1989 und nur für 4 Jahre genutzt werden.“八九民运”时天安门广场的学生,右为王丹
因此发起者呼吁"全世界的华人和国际人士,各人权团体,在2014年6月4日那一天,能够根据各地的具体情况,有组织地或者自发地到各地中共驻外机构(尤其是使领馆)门前,用全球接力的方式,达到天下围城的规模,以对中共造成最大程度的国际压力和心理震撼,以对海内外推动中国宪政民主的力量达到凝聚和动员的作用,以催生宪政民主的新中国。"
就在不久前的7月13日,前阿里巴巴总裁马云在接受港媒访谈时,肯定邓小平在"六四事件"中的镇压行为,并称该决定是"当时最正确的决定",此事引发轩然大波,旅美的"八九学运"前学生领袖周锋锁、熊焱和"六四事件"被镇压部队坦克轧断双腿的方政执笔发起"关于谴责马云就'六四事件'发表不当言论及要求马云公开道歉的联署"行动。指出时任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的邓小平以及时任国务院总理李鹏等人,对此血腥镇压负有不可推卸的直接领导责任。且时至今日,中国当局仍维持对事件的原有结论,亦没有追究任何当事人的责任。
***NUTZUNG NUR FÜR DIE CHINA-REDAKTION UND AB DEM 25.5.2011 4 JAHRE***** 
Titel: Violent confrontations
Beschreibung: Before daybreak of June 4th, PLA troops force their way into the capital and converge on Tiananmen Square. They have blocked off all approaches to the Square. The army throws tear gas and shoots at students and citizens near the square and in other areas of the capital. The civilians throw stones at the soldiers. Buses and cars are set on fire. Some people are crushed under tanks. The number of victims is not known.
Der Autor des Buchs ist Feng Congde, ein Anführer der Studentenproteste während des Massakers auf dem Tiananmen 1989. Alle Bilder dürfen nur mit Zusammenhang über die Berichterstattung des Buches Die Republik auf dem Platz des Volkes – Tagebuch Mai/Juni 1989 und nur für 4 Jahre genutzt werden. Das Copyright lautet für alle Bilder bitte Copyright © 64memo.“六四镇压”后的长安街
发起人之一的旅美民主人士、作家胡平就此接受了德国之声的采访,他表示明年即是"六四"25周年纪念,这段历史不仅是和亲历者的个人命运有关、更关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海外的民运人士也肩负着这种沉重的使命,因此他们从现在起即开始筹备各种纪念活动,"天下围城"即是主要针对海外人士的第一个行动计划,其它的活动也正在酝酿中。
他们期待籍由一系列的纪念活动唤起各界人士对"六四问题"和当前中国人权现状的重视。让"六四理想"重回民众心中,胡平相信该活动会在民众中产生反响和共鸣,尽管这个单一活动还不足以让执政者低头认罪,但唤醒后的更广泛的民众行动也会带给执政者压力,促使他们正视并解决"六四问题":"人们对正义还是有追求的,八九民运时几乎是全民性的活动,当时参加者那么多,他们对六四镇压是非常愤慨的,所以都希望有一种方式和机会来表达。"
作者:吴雨
责编: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