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rfa.org/cantonese/june4_2005?encoding=traditional
This is Radio Beijing: Please remember June the Third, 1989. The most tragic event happened in the Chinese Capital, Beijing. (翻譯:這裡是北京國際廣播電台。請記住1989年6月3日這一天﹐在中國的首都北京發生了最駭人聽聞的悲劇……)
1989年“六四”天安門屠殺事件,死傷枕藉之餘,倖存者有成功逃亡到海外生活,但也有在中國境內繼續被受欺壓。不同的是,欺負者無需用槍枝,改而堵塞維生的機會,砸碎謀生的飯碗。但無論用盡任何方法,這群生活在困境中的人,未為自己昔日的行為感後悔!(劉雲報道)
......我身為“六四”屠殺事件的見證人,迄今血脈賁張,那慘烈的景像永世不忘。但我自問是個理性健全的知識分子,歷史觀和價值觀不至於被一夜槍聲徹底摧毀。我沒有能力對鄧小平作“春秋”式的定論,他無疑是中國現代史上的風雲人物,不管歷史對他如何判定,他首先是一個政權的化身,他是他所獻身信奉的那個主義的堅定戰士。他不能逾越自己。他讓我透過紛亂的歷史表像看到了事物的本質。正是這種冷酷而無可變更的本質,令我感到徹骨的恐懼和幻滅。
......這絕對是戰爭狀態下才得一見的景像――見首不見尾的大部隊在夜色掩護下悄悄移動,密麻麻的鋼盔組成方隊,攢動著刺刀的叢林,每隔一定行距就顫巍巍地招展出肩背式報話機纖細的三菱形天線。沒有口令,甚至沒有半聲咳嗽,軍容肅整,緊張而肅然地行進。長街兩側湧動著滾滾鐵流,左出右進,廣場守軍魚貫撤出,新開抵的集團軍旋即接防。
根據香港支聯會統計數字,今年“六四”廿周年有二十萬民眾,在香港維多利亞園內外參予悼念活動。為了延續六四精神、及平反政府對今次運動的定性,有民運團體正考慮成立六四博物館,也有團體欲突破國內網絡封鎖,透過高科技把六四訊息傳送中國境內,讓六四這段歷史薪火相傳。(劉雲報導)
二十年來,六四事件一直是中國政府的禁忌,官方、傳媒,以至學校,從不提及這段歷史,老百姓為免受到牽連,多年來不敢公開談論。北京民眾對六四事件似乎集體失憶,而新一代對六四事件一無所知。有北京「暴徒」認為,不願提及六四,因為當局曾威嚇他們,為了生存,他們選擇沉默。有歷史學家認為,當局用高壓手段禁止人民談六四,只會增加他們對體制的反感,如果情緒得不到渲洩,社會矛盾更大。(海藍報道)
“六四事件”20周年後的今天,因大陸官方對媒體的拑制導致不少年青人對此事一無所知。但在沒有新聞資訊封鎖的香港,近日卻有兩名香港中學生表示,六四事件中是學生先襲擊解放軍的。有民主人士認為,這只不過是少數和個別學生的看法,有不同的言論才能激化年輕一代辯論和思考,從而了解“六四事件”的是非真相。有教育界人士認為,最重要是教師和家長應引導讓學生了解中國的情況。(潘加晴報道)
六四畫家武文建,八九年曾目睹戒嚴部隊清場的一些場面,其後因發動燕山石化工廠工人遊行,被判監七年。獲釋後,由於涉及六四事件,長期受公安滋擾。走過二十年,他與部分北京暴徒一樣,沒法擺脫六四陰影,重過正常生活。另外,曾參與八九學運的浦志強,當時是政法大學研究生,六四鎮壓後,多年未能忘記學運的場面,這些經歷影響往後人生的選擇。二十年巳過去,浦志強成為維權律師,每年六四,浦志強都會呼籲關注北京暴徒的情況。(海藍報道)
八九年,中國經歷一場舉世矚目的學生運動,卻以鎮壓結束,當局以鎮壓來換取穏定的論調,成為二十年來中共政權的主旋律。中共其實於87年十三大曾提出政治改革,一場六四學運,令鄧小平傾向保守派勢力,主力經濟改革,並腰斬政治改革。六四事件後的二十年,曾經歷八九民運的前官員及知識份子,總結六四事件對中國影響,不少認為民主改革被扼殺,不平衡的體制及單一經濟改革,導致貧富縣殊及社會矛盾激化,但亦有認為,六四鎮壓的負面效果,反而鞏固了共產黨統治。(海藍報道)
還有約兩周時間,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清晨北京天安門解放軍入城槍殺廣場四周的學生及民眾的事件,便告二十周年。當時,涉及其中的學生、工人、農民、記者,不計其數,當中更有來自香港、台灣等華人區的代表,現任香港立法會議員李卓人,當年更以支聯會的代表把公開籌款得來的捐獻拿到北京,盼望支持學生的愛國民主運動……
八九年一場六四學運,整整過了二十年,中國當局仍定性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政治風波。中共高層的權力鬥爭,令鄧小平誤判形勢,下令二十萬軍隊進北京城鎮壓學運,導致多人死傷。國際社會不少評讑指出,六四事件令鄧小平政治生涯蒙上一大污點。對於六四事件的轉折點,趙紫陽遺留後世的録音帶披露,鄧小平誤判學潮反對共產黨及針對他本人,因此拍板鎮壓。而趙紫陽秘書鮑彤則指出,身為中央軍委主席的鄧小平,調動軍隊鎮壓學生,要為六四事件付上最大責任。(海藍報道)
數十名天安門母親成員,週日(5月17日)為六四死難者擧行祭奠儀式,這是他們制作的橫幅,挽聯和遇難者的遺像。(圖片為天安門母親提供)
自八九年六四事件發生後,北大教授丁子霖與張先玲等幾名遇難者母親,二十年來,輾轉組成百多人的“天安門母親運動”組織,為平反六四與當局抗爭。多年來他們由悲痛的母親成為理性的抗爭者﹐只是希望與當局對話﹐以法治解決問題。而在六四事件中槍成殘疾人士的齊志勇,十多年來不斷向外界說出真相而遭打壓。他認為,當局剥奪六四受害者的權利,他會以個人力量繼續抗爭。(海藍報道)
一群藝術家八九年二月曾舉行藝術展﹐一藝術家以「行為藝術」向電話亭開槍﹐當局誤解活動被腰斬﹐其後六四事件發生﹐被政治誤讀為「八九年最早的槍聲」。二十年後該批藝術家決定二月在北京舉行「中國現代藝術展二十年週年紀念」﹐但開幕前夕遭公安封殺。參與紀念展的藝術家温普林,計劃放映一部八九年前衛藝術展被腰斬過程的紀録片,也被公安禁播,該影片展出一段當年電話亭開槍片段,與六四沒任何關係,事件反映藝術家被剥奪言論自由的權利。(海藍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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