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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日 星期日

六四 戒嚴部隊解放軍日記: 強行軍 / 六烈士

換個角度看六四 八九天安門事件

六四是一個中華民族近代一個悲劇,責任誰屬,至今爭論不止,但大都是一面倒,二十年過去,可否從還沒有完全消失的資料,在不同的角度再看清楚一些,思索一下,怎麼樣可以不讓這些不幸不要發生,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這些慘劇!
平反六四,可以不可以包括這些不幸的官兵!

請先看解放軍縂政治部資料片http://www.youtube.com/watch?v=otTbOxLesg0&feature=related

六 四 戒 嚴 部隊解放軍日記: 強行軍 / 六烈士的最後四小時

文 / 政委才祥禮 
6月3日晚9時, 夜幕低垂, 天空陰暗。當年馮玉祥將軍閱兵的大操場上, 一 字排列的車隊, 全副武裝的官兵, 都在等待著團首長一聲令下, 立即飛奔天安門。 
一個多月來, 首都的政治氣候急劇惡化, 一小撮壞人的反革命氣焰囂張。在戒嚴大軍壓境的情勢下, 喪心病狂的傢伙們是甚麼壞事都能幹出來的。師裡強行開進的命令已經到了, 團裡為甚麼還不下出發的命令? 坐在車上的士兵如坐針氈, 恨不能插翅飛到天安門廣場。大家屏聲斂息, 焦急地等待著, 連平時愛說愛侃的戰也一聲不吭了。 

我和王團長更是心急如焚, 毛料軍衣全被汗水濕透了。 晚8時45分接到上級命令, 要我團沿三營門、木樨園一線, 9時30分到達公主墳, 加入師行軍序列, 而後奔赴天安門廣場。可是, 緊急集合後的部隊剛開始登車, 外出偵察的兩位參謀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報告: 東高地、三營門、南苑路口全被堵死了, 大汽車塞滿了路口, 人群比趕廟會的還多, 足有幾萬人, 兩支兄弟部隊已經受到阻擋。怎麼辦? 我讓通信股(組)長主即發電報請示師指, 但師指已在開進途中, 電台聯絡不上。 

王團長蹲在地上, 香煙一支接著一支, 沉默良久, 他才站起來果斷地對我說: "老方, 三營門這條路不能走, 我們只有幾百人, 人家幾萬人, 一旦部隊出現了大的傷亡, 我們拿甚麼保衛黨中央? " 說完, 轉身吩咐作訓股參謀就地鋪開地圖,打開手電, 我們幾個人琢磨起來。一會兒, 王團長指著地圖堅定說: “北去進京的路全被堵死了, 乾脆我們往南, 奔大興縣, 來個迂迴, 怎麼樣? “ 真是, 活人叫尿憋死;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家堵在家門口。 我立即表示贊同, 來他個" 南轅北轍 "! 

部隊悄悄地出營門向南進發了, 路上少數群眾睜大惶惑的眼睛: 今天晚上軍隊都往北去, 這支部隊怎麼向南開? 還算幸運, 沒有人問, 也沒有人攔, 車隊在夜色中疾馳。 

20 分鐘後, 車隊上了田間土路, 路窄坑多, 塵土滾滾, 車速頓時減下來。幹部、戰士全被灰塵湮沒, 但誰也不在意,大家心裡盤算著, 不知前邊還有甚麼艱險? 

終於, 車隊衝出團團煙塵, 上了京石公路。團民命令: 加大車速, 緊緊跟上! 

夜裡 10時35分, 部隊開到了西三環, 路上行人漸多。飛馳而來的車隊使人們來不及組織攔截, 就被汽車的呼嘯聲逼到兩側, 只見他們指指點點, 大聲叫喊。隨他們去, 我們毫不理睬, 汽車只是一個勁地猛開。 

前 面是西三環第一個環島, 坐在首車上的張曉明參謀長通過兩瓦電台請示: 環島附近有人, 但未見路障, 怎麼辦?" 我和團長一嘀咕, 命令部隊沖過去! 20輛大小汽車風馳電掣, 首車時速80公里, 後面的車則近近百公里。我們只有一個信念, 儘快趕到天安門。駕駛員關鍵時刻不含糊, 沒有一輛車掉隊, 一輛咬著一輛, 緊緊跟上來, 並且超越了兩個兄弟部隊的行進車隊。11時23分, 部隊到達公主墳, 立即與師前指的田參謀長取得了聯系, 得到了立即向天安門廣場挺進的指示。 

"啪啪!!" 前方傳來槍聲, 使我見到大部隊剛放下來的心又緊揪起來, 壞了,事態更加嚴重了。我和團長立即分頭對帶車幹部進行了簡短動員, 要求大家以 "兩不怕” 的精神, 克服困難, 以最快的速度, 按時趕到天安門。為確保指揮, 我和團長下了吉普車, 分頭登上了連隊的大車, 參謀長帶頭車, 我在前段, 團長居中, 政治處主任殿後, 如果車隊遭到衝擊, 可以分段指揮, 以隨時應付嚴重局面。 大家橫下一條心, 無論如何也接保住車輛裝備, 保存實力, 不到天安門廣場暫不罷休! 

部隊剛進入長安街, 一伙暴徒便從兩側包抄過來。張參謀長一聲令下, 坐在第一輛大"奔馳"上的防暴隊馬上跳下車, 上前驅趕。為了確保車隊的安全, 防暴隊冒著生命危險, 跑步護送部隊, 直至全團安全通過公主墳。 

我 乘坐的汽車行不多遠, 耳邊就響起了"烩啷! 烩啷! "的巨大嚮聲, 駕駛員狠狠地罵起來。原來, 暴徒看到靠近不了軍車, 就躲在暗處用石塊磚頭和汽水瓶襲擊。我抬頭觀察, 不得了, 整個長安街亂成一片, 磚頭像急雨一樣砸向軍車, 前方一些車輛已被暴徒點燃, 濃煙滾滾, 火光沖天。 路兩側的鐵欄杆全被毀壞, 交通隔離礅、垃圾桶全部成了路障, 聚集在街口和路旁的暴徒及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斷向行進中的軍車襲擊。在此情勢下, 部隊一刻也不能, 停下就要挨打。於是命令各單位要確保車速, 不能熄火, 不能掉隊, 不與少數暴徒糾纏戀戰。軍隊認有空就鑽, 東扭西拐地艱難行進。 

行至復興門, 湧集在路口的成千上萬名不明真相的群眾在少數暴徒的煽動下衝了出來, 磚石飛舞, 呐喊陣陣,形勢更加危急, 祗有幾十人的防暴隊也頂不住了。怎麼辦? 我咬咬牙, 命令部隊鳴槍示警。 

“ 噠噠噠! 噠噠噠! ” 前頭幾輛車上的幹部對空開槍了。 這下子熱鬧了, 別看暴徒們張牙舞爪, 窮凶極怒, 其實虛弱得很, 槍一響, 他們撤腿就跑, 人群像潮水般退下去。一個暴徒剛剛舉起汽油燃燒瓶欲投向軍車, 聽到槍聲呆了, 氣油瓶從手中滑落到身上, 燒得嗷嗷叫, 幾個戰士忍不住笑出聲來。 

冒著石雨, 繞過火障, 避開障礙物, 部隊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艱難行軍, 於6月4日凌晨2時許, 終於全部抵達天安門廣場。 我和團長立即組織人清點, 結果: 未死傷一人, 未丟一槍一彈, 所有車輛只被砸碎一塊玻璃。 

北京上空烏雲滾滾, 天安門廣場一片狼藉。 全團列隊站在金水橋旁, 準備迎接新的戰鬥。 
六烈士的最後四小時 
偵察班長王山6月3日晚9時, 我帶著9名戰友到軍區拉防暴器材。 途中幾次遭到暴徒的襲擊, 每個人都負了傷,我們車的右前輪胎被歹徒紮破, 不得不返回進駐點換車。 

回到總參通信部後, 我們聽說這批防暴器材要運往天安門廣場, 大家便湊在一起商量: 

"咱們誰也別說自己負了傷, 一定要把送器材的任務搶到手!" 

我們終於把任務搶到了手。 回住處取了槍, 簡單準備了下, 便又上了車。 

車上裝滿了防暴器材, 上面蓋著蓬布, 空間十分狹小。王其富、 徐如軍、 李棟國、 杜懷慶、李強祗好半蹲著擠在車廂前頭, 找和陳祥、鄭志明、任放、王小兵貓著腰跪在後邊。 

車剛駛出通信兵部東大門20多米, 躲在樹叢中的歹徒便瘋狂地用磚頭、石塊、燃燒瓶, 向我 們打來, 似乎意識到了甚麼, 恐怕這次執行任務十分艱難。 

從軍區領運防暴器材返回時, 我們就看到翠微路口東邊100多米處, 火光沖天, 映紅了大半個天空。 三輛軍車在焚燒。 一些暴徒站在旁邊, 不時發出一陣陣狂笑, 瘋狂地叫喊: " 燒得好! 燒得好! " 油箱在 "轟轟" 爆炸。 

當車行至翠微路口時, 我從車篷裏探出頭來, 向外一看, 呵! 一群暴徒狂叫著: "別讓他們走!” “川打死他們!" 一窩蜂地向我們撲來。 
這時, 我瞅了一下表(錶), 還差5分鐘零點。 車就要從路口向右拐彎了。 

我覺得車在向左傾斜, 並且斜得很急。 是不是離心力太大? 但車速又不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車已經向左翻倒了。與車翻倒的同時, 我看到象藍球一樣大的火球從我的對面 8、9米處飛了過來, 直衝車廂的下側。 頓時, 火球引燃了車廂尾部。 

我們10名戰上全被車上的防暴器材砸在車裏。車廂前頭的5名戰友都被都被死死地砸在車底下, 擠在一起, 一點也不能動。 

車廂後邊的陳祥、鄭志明、任放、王小兵和我也都被砸在器材底下。除王小兵以外, 我們4個拼命掙扎, 雙手死死抓住車廂上搭篷布的欄杆, 用盡平生氣力, "嘿" 地一聲, 爬了出來。 

我看到王小兵的一條小腿露在器材外邊, 使死死抓住, 拼命地向外拖, 我向外拖! 他向裏爬, 我怎麼也拖不動。我想, 他可能把我當作歹徒了, 如果讓暴徒拖出去, 肯定會被活活打死, 他並沒有想到鑽到車裏會被大火燒死的後果。 

我邊拖邊拚命呼叫: "王小兵! 王小兵!" 但聲音被反革命暴徒的嚎叫聲淹沒了, 王小兵毫無反應, 也許他在傷痛中己失去了正常的反應, 仍往車裏爬。王其富、李強、李棟國、杜懷慶、徐如軍也都被壓在車廂裏, 一直沒有爬出來。 

熊熊烈火仍在燃燒, 反革命暴徒仍在肆虐, 這些傢伙一面襲擊, 一面一步步地向我們逼近。 

我立即和陳祥、任放、鄭志明做了簡單的分工: 陳祥和任放負責警戒, 我和鄭志明搶救戰友。 

我看到數不清的人向我們擁來。心中一閃, 千萬不能讓他們靠近, 否則, 我們幾個爬出來的同志也會被暴徒扔進火海中燒死, 搶救戰友就更無望了。我作為一名班長, 在這個時候就應該沉著冷 靜。我指示陳祥和任放朝天鳴槍示警, 暴徒們嚇得忽地向後退去。 

“啊……!” “啊 ……!” 慘叫聲從火海中傳出來。這是車廂前邊的5名戰友的痛苦叫喊。我撕心裂膽, 心如刀剜(割), 和鄭志明迅速向車頭趕去, 準備搶救他們, 但兩手空空, 兇猛的烈火發出淫威燎著我們, 一點也不能靠近。 

這時車廂裏衝鋒槍上的彈夾 ”呼呼" 爆炸, 子彈的溫度急劇昇高, 一顆顆呼嘯著從火海裏飛出, 嗖! 嗖! 嗖! 從我們的眼前飛過, 如一群螞蚱到處亂蹦, 一粒子彈從我的左胳膊擦過, 但我毫無惑覺。 

一群反革命暴徒瞪著吃人的目光試圖搶奪找們的槍枝。 

任放緊緊握住衝鋒槍, 兩眼紅紅的, 牙齒已咬破了嘴唇, 他把槍口對向了暴徒和群眾混雜在一起的人群, 右手食指扣進了扳機, 只要子指一鉤, 沉積在胸中的仇恨怒火, 便會呼嘯而出。 

我心裏明白, 開槍將意味著甚麼。 便跟他說: “不要向人群開槍。”任放的眼淚, 順著臉頰淌下來, 他緊咬著嘴唇, 把伸進扳機的手指緩緩地縮了回來。 

大火已從車尾燒到車頭。 

翠微路消防隊趕來了, 兩輛消防車衝破歹徒的層層阻攔趕到現場, 消防戰士冒著雨點般的石頭迅速連接水管。 

我 堅信, 朝夕相處的戰友兄弟不會死, 在消防戰士的奮力搶救下會起死回生, 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 回到他們愛戀者的世界。然而, 事情並不象我想像的那樣, 兇殘的暴徒是沒有一點人性, 他們瘋狂地叫喊: “不准他們滅火!把他們扔進火裏燒死!” 這幫傢伙狠極地追打消防戰士, 並把水管截成了數截, 消防戰士曾幾次沖到大火旁邊, 又一次次被暴徒攔阻圍攻, 致使烈火越燒越凶。 

6 月 4 日1時05分, “轟” 地一聲巨響, 油箱爆炸。我徹底崩潰了, 頓時覺天在旋轉,地在顫抖。 

我們四個倖存者抱頭痛哭。 

我和任放、陳祥、鄭志明衝破歹徒的層層封鎖和阻攔, 衝進了通信兵部, 向領導報告情況。 

上圖顯示解放軍在戒嚴中被殺害的慘狀 (原相片彩色), 但是引發軍民
相煎的真凶是誰呢?
政 治部主任范廣賢大校聞訊後, 立即帶領幹部戰士冒著隨時會被歹徒打死打傷的危險, 在警戒小組的掩護下, 趕到現場, 迅速搶運戰友的遺體。 我見王小兵的遺體在地上靜靜地趴著, 火仍在他 的身上燒著, 被燒的肌肉在流著油, 他的一條腿和屁股永遠找不到了, 身體已經焦了。我終於忍無可忍, 發瘋似地衝過來, 呼叫著他的名字, 撲向他的遺體。旁邊的戰友把我死死地拖著拉著抱著, 不讓我靠近。 王小兵的遺體搶回來了。而其他5名戰友仍在大火中焚燒。 

4日清晨, 我跟隨部隊來到現場, 在烈火焚燒的汽車殘骸下, 我看到了我們的好戰友王其富、李強、李棟國、杜懷慶、徐如軍的遺體。他們已被燒成了慘不忍睹的焦炭, 他們有的仍保持著出發前半跪著的姿勢; 有的仍保持著緊緊護槍的姿勢; 有的保持著在生命最後一刻、為爭得一線生的希望而掙扎的動作。 我們四個倖存者眼淚已流乾了, 嗓子也哭啞了。 
6兄弟, 我的好戰友, 你們不應該就這樣匆匆地離開了我們。 幾個小時前, 咱們還有說有笑, 奮戰在一起, 現在, 卻 …… 

我 的好戰友, 在軍區器材倉庫裝車時, 你們全身衣服都濕透了, 緊緊地貼在身上, 我沒聽到誰叫一聲苦, 誰喊一聲累。 你們兩頓飯沒吃, 又渴又餓又累, 硬是堅持完成了裝車任務, 最後, 你們跑出300多米, 到水管上 “咕咚咕咚” 地喝了個夠。你們是帶著一肚子涼水死去的。 

6 兄弟, 我的好戰友, 翠微路的小朋友在你們面前, 莊重地獻上一朵朵小白花和一條條紅領巾, 還沒來得及聽他們叫一聲 “解放軍叔叔好” ! 就這樣不辭而別了。為了讓小朋友過一個愉快的兒童 節, 5月26日, 你們用休息時間在翠微路百貨商場、就是你們犧牲的現場, 搭起了兒童用品專櫃。當小朋友拿著自己心愛的用品、玩具興高采烈時, 你們曾經也是那樣高興和歡欣。 

王其富, 我的好兄弟, 你從軍區領防暴器材返回途中, 臉上被歹徒砸開了一道10公分長的血口子, 並腫起了一個核桃大血包, 幾顆牙齒也鬆動了, 戰友們勸你在家治療, 你卻邊跑邊喊: “等等我! 等等我!” 追出來幾百米, 硬是跳上了車。 
你可還知道, 當你年老體弱的父親抱著你遺留下來的20多元錢的硬幣時, 他的心都碎了, 你為甚麼對自己那樣苛刻, 從不亂花一分錢。然而, 你卻為家中遭受災害的戰友那樣大方。 

徐如軍, 我的好戰友, 你知道咱們部隊駐地的山溝裏, 當農民包萬池家從電視上看到你壯烈犧牲的慘景後, 在家為你設了靈堂。他們永遠忘不了你曾冒著生命危險為他家撲滅一場大火災。 

王小兵, 我的好戰友, 6月3日這天, 你正感冒發高燒, 下午又連續為首長站了4班崗, 但你聽說有任務, 飯也沒吃就出來了。 

就在犧牲的當天, 那位偷偷愛了你3、4年的女友, 給你寄來了信和彩照, 但你還沒有春一眼她的 倩影和享受到信中的柔情蜜意, 就匆匆離開了她。 

李 棟國, 我的好戰友, 你在出通信兵部大門時還和你的同鄉戰友馬孝剛說: “如果我這次出去回不來了, 請你探家時和我父母說些好聽的話 ,多安慰安慰老人家, 讓他們不要過分傷心。” 這句話, 在幾小時後竟真的成了你的遺言。 安息吧! 我的好戰友, 你們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新華社北京7月2日電 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軍事委員會6月30日發布命令,授予王其富等六位烈士以“共和國衛士”榮譽稱號。 

由 軍委主席鄧小平簽署的命令說,王其富等6名烈士是首都戒嚴部隊某炮兵旅戰士,在1989年6月4日參加平息首都發生的反革命暴亂的鬥爭中,英勇頑強,不懼 艱險,慘遭暴徒焚/燒,壯烈犧牲。班長王其富,安徽省嘉山縣人,1986年n月入伍,下士軍銜;戰士李強,陜西省西安市人,1987年11月入伍,上等兵 軍銜;戰士杜懷慶,河北省清河縣人,1985年11月入伍,‘下士軍銜;副班長李棟國,安徽省嘉山縣人,1986年H月入伍,下士軍銜;戰士王小兵,陜西 省西安市人,1987年11月入伍,上等兵軍銜;班長徐如軍,安徽省嘉山縣人,1986年n月入伍,下士軍銜。犧牲後均被追認為共產黨員.命令 說,1989年6月3日晚9時,正當部隊準備入城平息反/革命/亂時,上級命令炮兵旅迅速派出人員去領運防暴器材。王其富等6名同誌搶先報名,堅決要求執 行這一艱巨任務。他們與其他同誌一起,克服重重困難,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倉庫裝好車,立即回返。在他們所乘車輛行至定慧寺東邊路口時,被一夥暴徒圍住,石 塊、汽水瓶、鋼筋棍雨點般打來。他們不顧個人安危,用身體緊緊護住車上的器材。當車子繞過層層障礙,沖出包圍圈返回時,戰士們的身上已多處負傷。領導準備 把他們留下,換一批人去送往天安門廣場。但他們不顧領導勸阻,表示決不留下,堅持帶傷將防暴器材繼續前送。6月J日淩晨1時許,他們乘坐的車輛途經翠微路 口時,再次遇到暴徒和不明真相群眾的攔截。為不撞傷群眾,他們冒著危險減慢了車速,一夥徒乘機向車上扔石塊、燃\燒瓶和火把。由於車的左後輪被 徒設置的三角釘紮破,在向右轉彎時車身嚴重傾斜,向左翻倒。窮兇極惡的717 徒蜂擁而上,更加瘋狂地向車上投擲燃燒物。整個汽車被烈火吞沒,油箱爆炸,被擠壓在車內的王其富等6名同誌壯烈犧牲。 

命令說,王其富 等6名同誌是在黨和人民軍隊培養下成長起來的優秀戰士。入伍後,他們努力學習,思想進步,立誌為捍衛黨和社會主義祖國貢獻自己的一切。他們時刻牢記我軍宗 旨,處處維護人民群眾利益,熱情為駐地群眾和首都人民做好事,以實際行動贏得人民的理解和支持。他們愛軍習武,努力克服家庭困難,自覺獻身國防事業,在軍 事訓練、政治教育、後勤建設等各項工作中取得突出成績,多次受獎。他們關心同誌,樂於助人,在艱難困苦的條件下,把生的希望讓給別人,把死的危險留給自 己,受到戰友們的愛戴和贊頌。 

命令指出,王其富等6名同誌是我戒]嚴部隊在平息首都反\革命 '亂中湧現出的英雄群體,是全軍幹部戰士的榜樣和楷模。全軍同誌都要學習他們忠於祖國,熱愛人民的崇高思想,學習他們不懼艱險,勇往直前的英雄氣概,學習 他們獻身國防,盡心盡職的革命精神。命令號召全軍部隊要認真學習貫徹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精神,旗幟鮮明地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以飽滿的 政治熱情,高昂的革命鬥誌,嚴明的組織紀律,為徹底制止DONG亂、平息FAN革命B亂,進一步加強軍隊全面建設,把我國的改革和建設事業繼續推向前進而 努力奮鬥!


有關六四的資料
a)
3'20" 高自聯開會決定 是用民主方法, 還是用暴力方法推翻政府, 組織新政府, 說到民主的方法是不可能達到目的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aQmy5YUDOY

柴玲: 以學生的血抗爭, 推翻政府 (紀錄片-天安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wH9QwAJITQ&feature=related

b)
六四軍人慘死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EKwoBwEzoc

六四天安門以暴亂結束 (平民嚴重使用暴力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LUJbfFHwVo

六四前傳 -『打、砸、燒』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5FRpzBjm2A&feature=channel

中央電視台節目(3-7/6/89)_NEWS023-01 (第4分鐘開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0LCBR_ecLI

加拿大CBC電視台:
Massacre in Beijing's Tiananmen Square 天安門事件 (June 4, 1989)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yj-3S_ulvI&feature=related

暴徒主動襲擊軍人致死: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v3Qmamsv84&feature=related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eNxW3sv5Lg&feature=channel
6月4日的香港新聞 (六四事件)

http://www.youtube.com/watch?v=dffvF_dOx98&feature=channel
6月3日的香港新聞 (六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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